黄总,就是黄港明了。
另外一个端着茶杯的优雅女人,也有些神情骇然,压低声音说:“哎,没有办法啊,我听过了小道消息,这黄总,不是干高利贷吗?缺德!害了不少人家破人亡,造孽!老婆这样,活该!这是报应啊。”
“嘘!”
另外一个男人压低声音,连忙做出了一个小声的手势,紧张的望向四周,显然黄港明在市里的地位很高。
那个女人也小声了一些,继续说:“我还听说,那病几年了,两年多了,一开始病情还不严重,听说是有些发狂,会咬人。”
“怕不是狂犬病?”
“不知道耶,反正.....反正差不多吧?听说也发疯,力大无穷,发病的时候,抓住人就咬,力气超大的,这两年来,被关在云山区那边的一栋独栋别墅里,服侍他老婆的人,据说染病了七十多个,都被咬了.......”
“那真是夸张,这病邪门!后来那些染病的保姆,都去哪.....”
“别问,问就是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我们不好掺和。”另外一个人有些恶心,似乎是知道去哪了,但就是不说。
“我还听说,请了不少高人来看这怪病,都没有用,今天顶用吗?”
“不知道,这黄总,虽然心狠手辣,但对老婆.....那是至情至性,竟然两年了,来到处请高人治病,这都没有抛弃她。”
这两边搭着聊天,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而周围,也大多是这类的窃窃私语,都在聊着这场宴会的焦点——黄港明的老婆。
这黄港明的妻子,在他们市里的圈子,那是人尽皆知了,一个比一个传言邪乎,一个比一个邪门得要紧。
什么变成了僵尸。
其实已经死了,变成了怪物,什么旱魃,真是人云亦云。
但很显然,这黄港明的老婆,病情是怪得要紧。
“这是作恶多端啊。”
我叹了一口气,也忍不住摇头,继续在旁边坐着倾听。
周围喝了十几分钟,这场饭局的主人还没有出场,引得周围一阵骚动,交头接耳。
“这怎么还没有开始啊?”
“是啊,这主人怎么还没有出现?”
周围议论纷纷,嘈杂声越来越大了。
一楼厨房里,终于走出了一个娇弱的女人,忍不住安抚大家的情绪说:“各位客人不要急,出现了一点意外,现在主母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