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段真他妈彻底哔了狗了——两周,完美覆盖圣诞节,连一整年的最后一天都不能一起过?!
不能一起跨年倒数,亲亲,放烟花……
简直生无可恋。
……
礼车没有直接回宾馆,而是带着黎未都一行直接去了主办方的酒会。
觥筹交错中,作为业界精英的男人冷漠脸全程如坐针毡被各种追捧,等回到宾馆,已经又是两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进房间第一时间插上充电器,踱来踱去恨这傻逼机器开机慢。
屏幕终于点亮,纪锴的信息来了一条。
“到了吗?”
数小时没有回信,却也没有任何追加信息。
“……”难道是等不到我就先睡了?都不担心我在巴黎跑丢、遇上劫匪或者恐怖组织的么?
黎未都玻璃心当场碎一地。
那天中午,要不是刚好行驶在单行道上,要不是绿灯亮起被后面车子的鸣笛声逼疯,黎未都绝对会就地停车,冲进那家茶饮店掀了朱凌的桌。
然而,等他开车绕回来的时候,茶饮店里两个人都已经不见了。
抱着天都塌下来了的心情回到家,纪锴却正在厨房切菜。
围着黎未都某天在超市里脑子犯抽,买下的粉红色小熊围裙。
黎未都特别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一个恶俗又花样成谜的破围裙,被他围上,总会有一种莫名色|情的感觉。
想问他为什么去跟朱凌见面,又始终问不出口。
隔着车窗短短一瞥,他似乎好像还对朱凌笑了。
黎未都不能完全确定,但真的特别委屈,为什么要对他笑?不准对他笑!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朱凌去死,朱凌去死,去死去死!
气鼓鼓抱着一只大方枕,蜷着大长腿窝在红色的丝绒沙发上发呆。这是一家艺术主题的酒店,墙上挂着波普风的名人画像,桌上则平放着一本法文版《挪威的森林》。
一片春天的原野,迎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
抱着它暖暖的身子,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
“最最喜欢你了。”
“到什么程度呢?”
“就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啊啊。真的好想他。
……
黎未都并不知道的是,七个小时的时差之外,纪锴那边根本一直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