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我上班去,”左律师性冷淡脸晃了晃包,“就不给你做早饭了。冰箱里啥都有,出去的时候门带上就行。那,拜。”
说罢,后脚踏出兀自,房间门“咔哒”扣上,一片寂静。
仿佛昨晚在床上叫得声嘶力竭,在别人后背留下了无数抓痕、自己动的时候更是疯狂腰扭的浪货不是他一样。
床上的大明星揉了揉脸,趴在被子上有点愣。
传说中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
首先,一个人被他艹了一整晚居然没艹服,第二天还能华丽丽地西装笔挺早起去上班,而不是躺尸状一脸满足瘫在床上等回魂?!更不要说还走得直挺挺毫无留恋,没旁敲侧击问下一次什么时候能见面,甚至没要个联系方式。
“……”人生第一次,感觉自己被白|嫖。
虽然,一早就说好了,这是场你情我愿的一次性约x。
可是,明明昨晚在床上那么热烈……
啊啊!难得遇上一个身体契合、又特别耐操的伽刚特尔,终于不用一如既往地收着,可以尽兴发泄洪荒之力,结果夜路走多了遇见鬼,终于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被对方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不,不能接受。
***
那天早上磨磨蹭蹭起了床,戚扬在左研家转悠了几圈,做了一件在他别人家里从来没做过的事儿。
稍微地……扫荡了一下下。
冰箱是满的,各种有机食品,漂亮饱满的红色、黄色大彩椒。厨房厨具齐全,感觉是个懂生活的男人。
客厅里的钟表古董虽然诡异,也证明了主人是个有爱好和生活情趣的男人。书架上,藏书就更是丰富,还各种洋文,好多都看不懂。
戚扬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一个独居男人家里,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井然整齐?
像他家……扔得乱七八糟的枕头、袜子,码放的没拆的礼品、放硬了还懒得洗的内裤。那才是正常男人吧。
难道有人帮他收拾?
不,没有。水杯只有唯一一个,牙刷也形单影只。甚至没有相框,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人窥见其朋友或家人的存在。
就好像这个男人如鱼得水独立存在于一个如浩瀚森林般的自我空间里,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一样。
但他肯定不是没朋友。
至少纪锴就是他朋友啊——白天的病房里,鸟儿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