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死于诸葛雷之手,想不到小姑子也是死于他手,幸好小神仙您将诸葛雷给杀了,不然的话,这滔天仇怨,我是永生难报了。”
陈冬生唔唔几声,道:“这些都是小事,何足挂齿。”
“那不一样,对您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对我来说,却是永世难忘的大恩。小神仙,我去了。”
“嗯。”
目送张文秀离开,陈冬生便将毛驴招呼到院落,从毛驴身上抱起小女孩,却听小女孩说道:“咿呀咿呀,妈妈我困~”
陈冬生道:“好好好,这就给你找地方睡觉。”
当即,陈冬生迈步来到堂屋中,他视线低垂,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提起脚来,砰砰两脚,将尸体踢到院子里去,转念一想,有些不妥,便在来到堂屋内室,找到木床,将木床收拾干净,又将小女孩安放在床上,轻声道:“快些睡吧。”然而,他话音未落,小女孩双目阖上,就睡着了。
陈冬生随即来到屋外,从地上拾起几件衣服,要给诸葛雷跟张文秀的小姑子穿在身上。
陈冬生所骑的毛驴,罕见的没有发声,而是立在一旁,静静看陈冬生做这些事情。
给两个死人穿好衣服,陈冬生找到一桶水,洗了洗手,便回到堂屋之中,盘膝坐下,默运《九阴真经》。来到莲花村后,青衣少年先是恶斗诸葛雷,然后斩杀冯雷,再从冯铁剑剑下逃脱,之后杀范姓老者,杀日月神教八字胡教众,杀昆仑虚赵健,又杀诸葛雷,杀张文秀的小姑子,一刻也没有得闲。
此时,他亟需入定片刻,一来运转玄功,疏通体内经络,不要让连日来的巨斗损伤身体,二来也要细细回思,收敛性情,不要让杀戮蒙蔽双眼,从此堕入魔道。
内劲在脉络中缓缓运行,搬运气血,滋润肉身。连日苦战积存下的暗伤,随之愈合,而且,陈冬生的精神也恢复不少。只觉神完气足,恍如新生。
玄功九转。
陈冬生睁开双目,眼中神光如电,他嘿的一声,喷出一道黑气。这黑气便是他经脉中涤荡出的杂质。吐出这口浊气后,他一扫颓气,原本有些迟缓的气机,再度活跃起来。
这个时候,院子外面传来疏落的脚步声,陈冬生凝目看去,只见不少村民,三五成群,结伴而来,走路期间,间或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
村民们来到院落外面,却没有立时进来,他们谨慎的站在外面,视线游移,窥探院落之中的情形。
陈冬生沉声道:“大家既然来了,就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