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公子的文章,就能悬挂于……”
“白妈妈,不用多说了,这些规矩,我都懂得。”陈冬生打断白萱说话,提起笔来,沉吟道:“今日,我乃是第一次来这雁回楼,不如就以楼为赋,写一篇雁回楼赋吧。”
说话之间,陈冬生就笔走龙蛇,在宣纸上写下一个个文字,他用的却是草书。
白萱虽然是青楼老鸨子,但是这个世界的老鸨子,可是跟华夏帝国的老鸨子不大一样:此间的老鸨子,需要有背景,有关系,有手段,最重要的是,也要有文化,算是四有老鸨子;华夏帝国的老鸨子,只要三有即可,不需要有文化。
作为一个有文化的老鸨子,白萱站在陈冬生一旁,就见陈冬生运笔如风,飞快写下:“齐国故郡,邺城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
刚看开篇之时,白萱皱眉摇头,觉得陈冬生写的这篇文章,并没多少心意,但是越往后看,越是心惊,只觉得若是没有大才,根本就写不出来如此应景应情之文。
等到陈冬生写到“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之时,白萱直接呆住了,恐怕只有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才能写出如此佳句吧。她的双目之中,柔光闪现,脉脉含情,看着陈冬生。
如此目光,就连大厅之中的那些文人书生,也是察觉出来,这白萱,不是说曾经经历过感情挫伤的么,平日里,虽然对很多男人,都是笑容以待,但实际上,却很是疏离。但是今天,她……怎么能用这种眼光看着陈冬生?
这些文士书生么,心中就暗暗恨起陈冬生来,恨不能立刻站起来,戳着陈冬生的额头大骂,你这该死的小白脸!
一旁的封娜,看着高台上的陈冬生,以及站在陈冬生一旁的白萱,白萱眼中的情谊,她身为女人,自然是感受的更为真切,对此,封娜十分震惊:陈冬生到底写了什么,怎么就在片刻之间,向来对男人不假真情的白萱,就直接沦陷了。
有过片刻。
陈冬生将笔搁在砚台上,笑道:“幸不辱命!”
白萱没有反应,还是含情看着陈冬生。
陈冬生拿手在白萱的脸前晃了晃,叫道:“白妈妈?”
“啊。”白萱低呼一声,这才清醒过来,她尴尬道:“不好意思,妾身失态了,叫陈公子见笑了。”
“无妨无妨。”陈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