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看着她:“谁砸的?”
在城市里面,而且苏然又这么漂亮,应该不至于会被人用石头砸才对,我以为她是不小心摔倒了,或者怎么样,就是没想到是被人砸的。
可是我想错了,事情的严重程度比我想的要深的多。
“前几天我去工地,因为有一部分在建工地上临时构建筑物是我出的设计图纸,有些地方要与总包的设计交流,修改,落实,但是我没有想到到了工地之后,那些工人居然过来找我,说是我害的他们拿不到工资,害得公司维持不下去,还想要将他们都辞退了,说我不怀好心,混乱中有人拿东西砸我,我脑袋就受伤了。”苏然说。
“工资发不出来又不是你的错,这个是苏昌民的责任,你是后来才到公司的,他们要找也应该找苏昌民去才对,怎么找上你了?”我问道。
苏然说的这种情况我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头,中国人的韧性是非常强的,只要还能活的下去,就会一直忍着。别说欠几个月的工资,哪怕就是欠一年,只要他们不会饿死,只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们也会忍下去,而不是选择对抗。
而像这样主动攻击人的情况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是我倒霉吧,这个事情的确与我有一些关系,公司如果按照我的观念发展下去,的确会裁员。”苏然说,“他们心情激动,会做出过分的举动,也正常。”
我觉得苏然太单纯了:“这个事情不正常,你有没有报警?”
“报警了,警察也将那几个带头闹事的人抓进去了,还过来找我录了笔录,但是我脑袋上面的伤并不严重,只是破了个皮,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而且我们公司的确拖欠了人家的工资,那些人心里会愤怒,会有过激的做法,都能够理解,再加上我叔叔劝我,我就没有过多的深究。”苏然说。
“这些人不会是你叔叔怂恿的吧?”我怀疑道,苏昌民很阴险,很狡猾,我怀疑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不会的,我叔叔怎么会这么做,我是他侄女,他很疼我我和他在公司的意见上面不同,但是那也只是工作上面的事情而已,他不会煽动工人对我做这种事。”苏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