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当益壮啊!”徐庶由衷地赞叹道。
“不敢不敢,先生睿智,也是如雷贯耳,老夫有缘得见先生的高徒,承蒙引荐,十分荣幸。”黄忠客气道。徐庶在新野败了曹仁,声名鹊起,现在人又在司马徽府上,因此,他也是特别的低姿态。
徐庶忙道不敢当,引了三人进到书房,分宾主坐定。黄忠心系黄叙,欲言又止。寇严看在眼里,便对徐庶说:“黄将军此来,是想要面见水镜先生,替小公子求医的。”
“求医?”徐庶一愣。黄忠便把自己的儿子身患重病,访遍名医不得治。今天来拜访司马徽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徐庶眉头大皱:“如次紧急,倒是耽搁不得,这样吧,我们先去问过德操再来说话。”黄忠千恩万谢。
司马徽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找自己了,一听徐庶的话,再见到黄忠本人,神色一松:“这医者嘛,我的确是认识几位,只不过……”黄忠急了:“不过什么?”
“不过令郎病势汹汹,不知道他能不能医治。”司马徽摸着胡子犹疑道。“只要是老夫没见过的医者,便是一丝希望,还请水镜先生务必告知这位医者家住哪里,人在何处,老夫感激不尽!”
司马徽连连摇手:“老将军不必如此,老夫这就让家奴送你们过去。他的家,就在城外的牛家村村里,大约三五里路的光景。”说完,就让家奴准备自己的名帖,黄忠也不矫情,带着名帖陪着儿子,出城拜访这位名医去了。
黄忠一走,司马徽转头对上寇严:“小姑娘很机灵啊!老夫也没想到,短短数月未见,你已经改名换姓,看那黄汉升的态度,你们在长沙已经站稳脚跟了?”
“水镜先生谬赞,我与师兄出得新野,才知道这天下如此纷乱。我们也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在司马徽面前,寇严不敢说大话,老老实实作答。
“哎,天下竟有这等奇事啊!”司马徽闻言,端起茶碗来感叹了一声:“有些人骄傲了一辈子,临老都不知道什么叫谦逊。你这女娃小小的年纪,对了,今年有十岁了吗?”
“正好十岁。”寇严低头道:“弟子也不是谦逊,只不过现在乳燕失母,身不由己而已。”说到这儿,寇严振奋了一下:“不过,弟子与师兄都没有料到能顺利到达长沙,师兄所愿,起先不过是认祖归宗而已。”
“是啊,能到现在的境况,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寇封感叹道。“呵呵,是吗,你们倒是淡薄名利。那么现在,你们的境况究竟如何了?”寇封一愣,差点冲口而出,和师妹对望了一眼,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