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罢了,地位并不如黄承彦,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丢脸的事情了。
更何况他的子侄们都没有出仕,这让他非常不安。刘妍对他越恭敬,他就越后怕,怕自己百年之后,家族就此凋零。
只有辉煌过才更怕被冷落。而司马氏曾经的辉煌让他更加恐慌,习惯了沽名钓誉的日子,司马徽只要一想到日后司马府变得门可罗雀,自己晚景凄凉,他就觉得自己头上的白头发每天都在变多。
徐庶见老友如此,只好劝他放开些。说妍儿不是过河拆桥的人,你也别有太重的心思。
正说着话,进府抓人的侍卫押着一个头罩黑布的人快步朝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走去,推推搡搡地就把人送上了车,落下了帘子,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徐庶见状对司马徽一拱手:“人我带走了,改日再登门与你叙话。”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马徽勉强一笑:“好吧,草民不敢妨碍大人的公事,大人请。”说完由下人扶着下了徐庶的马车。
徐庶长叹一声,命人落了帘子,调了个头,往自己的府邸而去。一路上,徐庶一直在想司马徽方才的话,他说刘妍对司马氏一直采取表面恭敬实则采取冷落疏离不录用的态度。
他乍听之下觉得老友是多虑了,可是冷静下来再想想,似乎老友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
妍儿婚后和婚前对司马氏的态度的确不一样了。一个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她婚后再也没有去过司马徽的府邸,也没请司马徽到公主府去过。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与黄承彦,庞德公这两位,却是一直常来常往,去黄承彦家更是随意,从来也不要预约通报什么的,遇到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她也是老神在在自己往黄承彦的书房里一钻,翻翻书赏赏画,就跟在自己府上一样。
徐庶越想越怀疑司马徽的话是对的,徒儿似乎是在刻意冷落司马氏,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自己的徒儿,绝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啊!百思不得其解的徐庶索性就不去想它了,专心对付被他活捉回来的司马懿。
这个人能量太大了,以一人之力竟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心够狠,就要被他得手了!
真不愧是司马氏的人,看来,这河内司马氏也不容小觑啊!他整顿了一下精神喝了一杯参茶,依旧穿着正装来到了将军府正厅之上,命人把被蒙住头脸的司马懿带来。
司马懿本来是惴惴不安的,以为被抓了就意味着要蹲大牢,和苍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