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什么六礼束修,跪垫茶具,一样都缺不得,所以他就去帮我准备这些东西了。”
而且拦都拦不住。
我愣了一下,自己口中的正式拜师,不过是同我拜程妖那样,喝个拜师酒什么的,也就算礼成了,哪里需要准备那么多的东西。
又问上了一句,得知这杜师傅才走没多久。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我可得快点搞定这头回宫去才行。
于是,我也懒得再废话,直接道:“有酒吗?”
今海点着头:“有有有!”然后一股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钻到杜师傅的床底下一阵摸索,还真是让他搬出一坛封着红布的酒坛来。
推开挡着桌子的木箱,我找了找,只发现几只空碗,却没有酒杯。
算了,碗也成。
排开两只碗,我从他的手里拿过酒坛,扯开红布,嗅着那味儿,嘿,还不赖。倾着坛子,哗啦啦地便盛满了两碗酒。
一碗推到了他身前,我则捏着另一碗的碗边,举了起来。
“今海,我这个人呢,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干了这碗酒,你便是我的徒弟了。”
不想后者捧着碗,盯着酒水尴尬地说:“我,我才十六岁。”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十六岁怎么了?”
“我娘说,未加冠之前,酒色都不能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