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着他肯定的回复。
一双明眸且扑扇着。
眨啊眨。
然而。
“不是。”他支起头来,盯着我道,神情认真的不行。
噗嘶——
充盈的爱心泄下了气。
这人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哼。
居然说我不是他的心上人,那谁是,这小子莫不是还藏着什么美娇娘?念此,我是怒目一瞪,右手已然捏上了他的耳朵。
说来,言大夫的耳廓略尖,犹如未长成的精灵,且那触感柔软,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近来,我也是摸上瘾了,故而下意识便是这么个动作。
言大夫的反应倒也快,那大掌亦是一瞬抬起,顷刻间便罩住了我作恶的那只手,泛着温热,捂作了一堆。
我的手就这么被夹在他的耳朵与掌心之间。
无法动弹。
愈发滚烫。
而后这人才衔着丝丝的坏笑,悠悠地说:“你已沉到心底,非是心上。”
嗯?
“因为分量很重。”他拢了拢大掌,将我的手攥住,又顺着自个儿的脸颊,缓缓地滑下,直惹得我想瑟缩躲去。
却是被抓得牢牢的。
连着整颗心一起。
闪躲无果,我索性硬着气对上他那反调侃的视线,却又暗戳戳地回味着他前一刻说下的话。
落在心底,而非心上吗?
嘁。
惯是会跟我嚼字眼。
掩下心间涌出的那一汩汩窃喜,我板着脸回:“在心底啊,那不就被旁的东西压住了。”
本是顺口的玩笑话,不想言大夫竟接了下来。
“我的心里,没有旁的东西。”那黝黑的瞳孔里,映着的是我的一颦一笑,片念的停顿后,方是后语。
他说:“只有你。”
只有我。
只有我。
只有,我——
言大夫这一波甜言蜜语来得意料之外,怔愣间,脸上已是滚烫一片,未抹脂粉,却泛滥成胭色。我捧着直冒热气的脸蛋儿,几分嗔态地睨着他。
干嘛啊。
动不动就撩拨我。
明明是我想要调侃他在先,怎么反是被这人弄了个大红脸。
好气啊——
: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