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乍现,直盯得我浑身发毛。
像是饿狼盯住了小羊羔。
不对。
姑奶奶我怎么可能是只小羊羔。
脑抽间,某人已经上手,二话不说就开扒我的衣衫,所幸我反应的快,待那手才扯上腰带,便被我死死地按了下来。
结果他的另一手竟是忽地从侧旁滑进衣襟,探在我的胸前,稍稍一拢。
!
“你你,你”刹那的不知所措,直让我连话都说不出口,偏偏某处的触感又分外的清晰,伸手去掰,却是无为之功。
虽说也不是没被碰过。
可特么还是好难为情啊!
而始作俑者还特没正经地说:“手感不错。”
此时的我,只想往被子里钻。
可是没有被子。
窘迫地往言大夫怀里缩去,我忍着痒意,些微喘气地威胁他:“你这么欺负我,我,我不嫁给你了!”
到底是随口的话。
我说得没底气,某人更是没有当真。
只听言悔淡淡地哦了一声,而后道:“那么,我更应该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才是。”
啥?
猛地抬头,我眨着眼嚎:“说好的留到洞房花烛夜呢!”
果然记得很清楚,言大夫不禁扬起笑,手上轻轻一捏,直惹得我咬唇压住那羞赧的调子。
“放心,我不乱来。”某人贴着我的耳朵吐气。
信你就有鬼了。
现在不是乱来是什么,你个臭流氓。
见我红着张脸,言悔眸色一深,蹭过来便要吻上,我扭着头瞎动弹,嘴上且忿忿:“不给亲不给亲!”
如此这般地欺负我,哪能给这小子那么多的甜头吃。虽然我掰不开他的手,可这嘴还是能捂住的。
一手仍是阻着言大夫袭胸的大掌,另一手则是罩上了他的脸,且为了防止这人故技重施地探着舌头挠我手心,我是机智地仅用两指拈那薄唇,算是让他有口难开。
而某人被我捏得活像鸭子嘴,莫名搞笑。
只是我才没忍住地嘿了一声,这人竟是往我的腰上开挠,连搁胸上的那只手都撤了开,直挠得我发笑不止。
顿时荡起满屋的哈哈哈。
简直要了老命。
“哈哈,别,哈哈你个混蛋,哈哈,我求你了!”我躲着身子,四肢乱蹬,某人却是不休不止,一心的恶趣味。
要说这一波闹腾开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