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什么反应,柳夏又道:“我过几日就要走,若是那之前还没找着人,我就顾不了这事儿了,到时候,你帮我接着找成吗?”
“成!”我利落地应下。
柳夏狐疑地看着我:“答应得这么爽快?”别是有诈吧。
什么眼神呢。
跺了几脚,我扬起下巴:“别说到时候,姑奶奶我现在就去情报处盯梢去。”
帘子一起一落。
柳夏愣在位置上,还真去了?
要说这事儿于我而言,其实没什么干系。
只是一想起那个小姑娘的笑颜,我就隐隐觉得这事儿我不能撒手不管。跑情报处撂了话后,我并未急着回府,而是往官关的家去了一趟,打算亲自找点儿蛛丝马迹出来。
地儿是真的偏远。
那房子本就破旧,却像是又被人拆上了一遭一般。入目狼藉,斑驳的血迹,拖曳的痕迹,砸碎的器物,倾倒的梁柱
不过是爷俩安居的陋所,竟是被弄得这般惨烈,也不知当日,是怎样无助的境况。
搁屋里转了一圈,并未瞧见半个人影,官关的爹该是被宫先生接走照顾去了吧,毕竟,这个家已经不适合住人了,且万一那行凶之人又来光顾,留下来就更为的不妙了。
蹲在屋前的那阶矮石梯上,我烦躁地抓了抓头。
可恶。
怎么连半点线索都没能揪出来。
到底是谁,是谁打伤了官老,又劫走了官关?
无精打采地往回走,踏进府门后没多远,便瞧见蹲在月洞门旁的某女子。
“织儿,怎么了?”我凑过去,俯身拍上她的肩,总觉得她一蹲这儿,就有种莫名地不对劲儿。
后者极快地掠了我一眼,哦了一声,淡定无比地回:“万华来了,在正厅和言哥说着话呢。”
诶?
我顿时来了精神,这臭小子进了翰林院那么久,总算是记起来看我了么。
不过。
“那你躲这儿干嘛?”这喜欢的人来了,一般的姑娘是巴不得多看上几眼呢,这丫头怎么还避之而不及了。
“不知道,下意识的就”千织无谓的神色崩了几分,其实她也就刚好见着万华被小厮带去正厅,并没有直接和人对上面,搁正厅外站着偷听了一会儿,发现某人过得安好后,便离开蹲这儿来了。
我想了想,亦如我在言大夫跟前犯怂,这丫头怕是不敢同万华相见吧,上次的告别本就来得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