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应:“嗯,你嫂嫂说的对。”
话落又攥着我的手举到胸口,接着道:“人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说话就说话,那眼神还意有所指地将我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是闹哪样!
再者。
从头到脚什么的,莫名地容易让人起邪念啊。
好在我那公主mèimèi单纯,见我俩这一唱一和,不过缩着肩故作嫌弃地说:“腻歪,太腻歪,你们继续,我走啦走啦。”
额。
结果这丫头撂下话,还真的走了。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我咬着牙一脚踩下,言悔不由得倾了身,但转瞬又直回了腰,皱着眉对我拖长地念:“痛呐。”
讲道理。
这一声有些娘里娘气。
直将我腾起的恼羞都浇下去了大半,一眼横过去,我就着压在某人心口上的手便是一阵儿推,嘴上且小声地蹦着话:“让你在我妹面前说浑话,让你说。”
言悔被我推得前后晃,也不躲。
一来,躲不掉,二来,他还挺喜欢,喜欢看着自家姑娘发娇气,愈发地像个小女人,而不似从前的爷们儿气概。
我见这人不以为意地笑,手下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
混蛋。
结果这么一闹,紧接着又让国主爹爹给调侃了,说我俩这打情骂俏的,感情真不错
而他一说,顿时将众人的目光集火到这方。
什么叫众目睽睽之下,我算是彻底领教了一番,实在丢人得慌。
送走魏国的队伍后,宫里还设了个小宴,其间,可见许贵妃的高傲姿态。
也是,掌上明珠嫁做魏国太子妃,可不欢喜么。
而她的宝贝儿子赵歌,本是陷在近日的舆论中,却是蹭着亲妹的光,不过一纸陈情书便得了国主爹爹的体谅,该说国主爹爹大度呢,还是糊涂呢。
更让人不解的是。
前几次都不曾带着叶莺赴宴的赵小六,怎么这一回处在风口浪尖上,还偏是将人给带出来了。
我瞧得出,叶莺是强撑的笑。
她不时扶着头,身子似是虚浮不已,那望着人的眼,沉郁浑浊,却是在掠过言大夫的时候,蹿出些许的光点。
有点不对劲儿。
本是要接着看看其中情况,宴席未过半,却是叫王后娘亲叫去了她的寝殿。
离席前,我拉住念念,让她帮我盯梢着,后者以为我是怕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