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追究,等心绪缓和了些,他记起来便找上王万华说道了一下。
彼时,后者才入翰林院没几天。
到底是恢复了神智,被言大夫一提点,王万华顿时觉出了不对。
或许是执念吧,王万华一直都在调查此事的真相,可等真的查清楚了一切后,他却是苦笑不已。
难道让他去跟叶莺说。
你误会了,害你父亲的不是我爹,而是你弟弟。
所以,你回到我身边吧。
能这么讲?
心里仍是装着叶莺,而会伤害到她的一言一行,王万华做不出来,那么真相如何,他只得无奈地吞回肚里。
但王万华还是将实情告知给了言悔,说是知道他同叶伯关系匪浅,所以想在人跟前彻底地还自己父亲一个清白,以免哪天,身为皇子的言悔突然想起要讨债,却讨到了家父的身上。
这后话算是说笑。
言悔知道的,那小子分明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找个人一吐为快罢了。
而我倒不知,这素来不和的俩人背着我,竟然还显得分外和睦了起来。
多少都是过去的坎儿了,所以我也没急着担心万华。
只是万华都没忍心告诉叶莺的事儿,作为干哥哥的言大夫却是说了出来,想必,也是经历过内心的挣扎吧。
不曾想。
没有挣扎,纯属一时意气。
从知晓叶溪才是凶手的那一刻起,言悔便定了心要瞒下,哪怕是只能护住一个人的幸福也好。可是他没料到叶莺为了叶溪会变成现在的难堪模样,偏又被这丫头拿了叶伯威胁,瞬间就忍不住了,只想将一切摊开来,让她好好看个分明。
然而此刻再一琢磨,言大夫觉得之前的话说得有些太直了,完全没有考虑过叶莺是否承受得了。
眼瞧着某男切换到了反省模式,我试探地唤了声:“阿悔?”
后者叹着气,扬起一个嗯,眼珠子都不带转过来看我一下。
啧。
果然之前哄我说的那句不理是骗人的,罢了,我理解。
毕竟我自个儿虽也是死了心划清了界线,可这牵涉起来还是会不免为叶莺着想。
所以现在的言大夫,我该怎么哄呢?
一时起意想来个剑走偏锋,我酝酿着从人身后绕上了他的肩,然后特爷们儿地,就将言大夫给一把搂了过来。
直起腰强行走一波坐着的身高差,我将下颚压在某人栽倒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