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只,并将另一只递到了婠婠的嘴边。
婠婠......
她看了看凤卿城手中那根光秃秃的竹签子,又看看了伸到自己脸前的那只小兔子,最后再看了看手里的两只面人。
这面人居然是用来吃的?
用来吃的!
她木木的咬下了那只小兔子。甜甜的、绵绵的,味道也还不错。只是......
婠婠又看了看手中的两只面人。
只是,这两只面人实在叫人舍不得下口。
婠婠的目光一直黏在那面人之上,也就没察觉到凤卿城带着她走了另外一条路,绕远回到了定北侯府。——那条路上,没有那两家打对台的酒肆。
婠婠一直把玩着那两只小面人,大街上走路瞅着,回府里上台阶也是瞧个不停,泡羊奶浴时也要将那两只面人放在一旁看着。沐浴完毕换了宽松的夏衫坐到床上,更是来来回回的把玩了许久。
直到凤卿城沐浴回来,她这才叹了口气,将自己那只面人递给了他道:“恒之吃这个罢。”
凤卿城一怔,“吃这个?”
婠婠点头道:“你吃我这个,我吃你这个。这样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凤卿城的唇角又是抑不住的上扬起来,“可是婠婠,这个东西不是用来吃的。”
婠婠愣愣的重复道:“不是用来吃的?”
那他们刚才吃的什么?
凤卿城以为她是因由失魂症而不记得这些,便就耐心的解释道:“坊市间的面人通分两种。一种为果食,主要用来吃的。另一种为面塑,主要用来玩儿的。”
婠婠明白了,先前他们吃的那小兔子便是果食。而这两只面人是用来把玩的,即便不很快的吃掉,也不会霉坏。
顿了片刻后,凤卿城又道:“之前婠婠说想要将合卺酒器挂到珊瑚树上,最终没挂成。这两只面人不是刚好可以挂到上面。”
凤卿城这是在圆之前的话。如此一说,才显得他是真的早做了打算去买这个,而不是随口胡诌。
婠婠却是听的呆滞了。
所以说,她家男神先前说要去逛逛,其实就是带她要出去好叫人捏出这个来的。捏这个是为往那珊瑚树上挂,以弥补她的遗憾。
她家男神这是爱上她了罢!
幸福来的竟如此突然。
婠婠幸福的云里雾里,一塌糊涂。许久之后,理智终于回笼。她甩甩头,将这有妄想嫌疑的念头迅速的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