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是将她放下了,只不过没放在地面上而是直接的放进了那精致而宽大的浴桶之中。
婠婠抬起手来擦了擦脸上那片被溅上去的水痕。
真是够了!说好的情意绵绵呢,说好的两相依依呢?
还真是睡完就不认人,晨间里明明还深情又温柔的。
愣了一瞬后,婠婠脱下了脚上的鞋子一只一只的丢到浴桶外面,仰了头向凤卿城说道:“恒之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很有名的成语?”
凤卿城甚是愉悦的俯身下来,问道:“哪一句?”
婠婠扯了扯唇角,送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凤卿城却是笑起来,不以为意的伸手将一缕黏在她面颊上的湿发拨到耳后,“原来婠婠有那种嗜好?”
婠婠听出了他故意的曲解,立刻出声撇清那抖s嫌疑,“没有!”
凤卿城的手自她的耳后向下划去。那力道很轻,似触未触,叫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凤卿城又道:“婠婠不是说只要能走到我心里,不管是走心还是走肾都没关系?”
婠婠眨了眨眼,越发觉得她家恒之是个戏精。说变脸就变脸的,刚还涮她涮的开心,这就又一脸的深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