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流觞、拓帛在一处的还有秦王的几个小内侍,他们彼此倒也算相熟。此刻听得婠婠这样一问,流觞便就回道:“回夫人的话,小的水性是咱府里最好的。不过比起秦王府的寿喜便望尘莫及了。”
寿喜听得流觞如此一说,又见面前正是他钦佩拥护的明大人,便按下了心中的激动,向前躬身道:“小的旁无所长,只这水性一条敢认不错。”
婠婠伸出手臂,遥遥的指向远处的湖面,道:“从这侧的隐蔽处下水,潜行到那条船上可有把握?”
寿喜踮脚伸脖的看了看,道:“若可含一根通气的芦苇管,不成问题。”
婠婠点点头,向流觞道:“去厨房里挑几条鲜活的大鱼来,定要最鲜活的,要是没有马上去买。”
流觞满脑袋问号,却也毫不耽搁的拔脚去办了。
婠婠向寿喜小内侍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蔼可亲的笑容来,道:“你叫寿喜?”
寿喜忙忙点头,“小的寿喜。”
婠婠又指了指那湖面,道:“瞧见你家王爷了没?”
寿喜有些呆呼呼的回答道:“瞧见了。”
他家王爷那么大一个人,又是如此的风采人物,但凡不是个瞎子那都能瞧见啊。
寿喜小内侍无限的惋惜感慨:总捕大人果然是伤了脑子了。
婠婠却是不知道寿喜的心理活动,她拍了拍寿喜的小肩膀,又道:“一会儿流觞把鱼拿来,你挂腰上。”
寿喜......
他为什么要把鱼挂腰上!
总捕大人这脑袋真是伤的不轻。
随即寿喜迅速的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若真是伤成了个傻子,那官家是不会叫她继续掌管天门的。总捕大人该不会说些无缘无故的话。她先是问了谁的水性好,能不能潜水过去。而后又叫他往腰上挂鱼。
一刹那的时间里寿喜懵了又飞速的悟了,紧接着婠婠的后半句话也已经说出来,将他的猜测印证。
“然后你从这边潜过去,把鱼挂在王爷和侯爷的鱼钩上。明白啦?”
寿喜的嘴角一颤,心中道:好好的总捕大人全叫那纨绔给带坏了。这等主意都想得出来。
同时寿喜的腿也跟着一颤,他一个小小的内侍敢说不明白吗?可往王爷的鱼钩上挂鱼,那也得看王爷自己愿意不意愿。
不敢应下,又不敢不应。寿喜一时为难起来。
婠婠见他这脸色,以为他想的是他是秦王府的内侍,不好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