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上一动。直到婠婠弄出这袋子面粉来,夜远朝面上方才有了些变化。
他嫌她的举动聒闹方才讽一句“不偌将此地平了”,她动手却寻了面粉出来。想来她是真的知道该怎么将面粉当火药使。
心中有了猜想,夜远朝却是没有开口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婠婠折腾。经验证明,他的猜想往往不对,他与她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再被她的噎上一回。
婠婠抱着那袋子面粉,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些人已经进到了驿站中,却似乎并不知道此处所在,正在四下的搜寻着。
婠婠解下了身上的行囊和斗篷,将斗篷平摊在了地上。她看了看那只行囊,终还是拿起来又牢牢的系在身上。做完这些,她抬起眼来望向夜远朝。当对上对方那直直看来的视线时,婠婠心头忽然窜起一阵火儿来。
她在这里忙的好似陀螺,他却跟个大爷似得。若是在养神也就罢了,毕竟他还有伤在身,待会儿又免不得一场恶战。可他这姿态完全就不是那养神休息的模样。
婠婠蹭一下站起身来,甚是没好气的指着他的斗篷道:“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