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
婠婠上前去,伸手抚拢了他的眼帘,又将他那些微凌乱的发髻理的整齐。然后她将自己用过的汤碗擦拭干净,盛了些汤水进去涮了一阵。
当素酒的味道涮尽,婠婠喝下了那些汤水将碗放回到小几上。想了想又拿起那小汤勺,蘸上些汤水搁在碗旁。最后她拎起那锦垫来放到许内侍身侧,摆出他自矮凳上滑下,锦垫也跟着落下的模样。
将自己的痕迹完全抹去后,婠婠向许内侍躬身一礼。转身欲走时,眼睛的余光掠过炭盆,她的脚步便又生生的拧了回来。
炭盆中的火苗已经低了回去,沉香匣却还坚挺的存在着。确切的说它只是被烧变了模样,并没有被彻底毁去。
婠婠竖着耳朵留意了下四周,而后蹲身过去掀开了外面的一层裙摆,用自己的裙摆兜在炭盆旁,拿起拨炭棍来迅速的挑出了沉香匣。
入手便觉有些不对。
虽然她这裙摆并算不得薄,可也不至一点热度也感觉不到。
她怀揣着一颗好奇而作死的心,试着将一根手指往上戳了戳。愣了一瞬后,她再次将手指搁了上去,这次却不是飞快的一触而是实打实的按在了上面。
从火里面捞出来的东西,竟没有热度。而且手指下的触觉也不似木质,而像是一种奇怪的金属。
看起来沉香匣只外面一层是沉香木,里面是一种不惧火的未知材质。
婠婠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此地不宜久留。沉香匣这东西烧不化,她又不能将这个丢在此处自顾而去。于是婠婠把东西收在怀中,避着人迹离开了此处。
她先是将身上那套宫女衣装原样的还了回去,而后便揣着沉香匣潜离而去。走之前没忘记了揣上两只热腾腾的菜馒头和一罐蛋花汤。
确认无人跟踪后,婠婠绕回到程武那座废墓中。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人却都不见了。婠婠有些反应不过来,心中略略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这是当真的不信她,转移的倒是挺快的。
想了想,婠婠又猜他们会不会是躲回到那间密室里了。可惜她也不知那密室的所在。拎着汤罐转悠了一会儿,她便去到了墓室中,想将这吃食放到棺木里,万一他们还在,出了密室总还是会来此处。
打开了棺盖,婠婠发现那斜坡还在。她跃身进去,顺着那光滑的石坡滑下去,晃燃了火折子点亮一根石台。借着那灯光,婠婠寻到一处显眼又不碍事的地方,放下了汤罐和菜馒头。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