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碗筷取过来摆好,道:“若与我无关,便是不重要。不需想了。”
婠婠点点头,“有道理。”
收拾罢碗筷,婠婠抱着那块淡蓝的衣料坐到了门前。凤卿城拿了枣茶水和一包果脯放在门前,自己亦在此处坐下来。
两人一个缝衣衫,一个雕梳子。大片大片的阳光照过来,暖的微微发炙。
春光大好,将人熏出了一股懒洋洋的惬意。
在凤卿城又一次腾开手往婠婠口中塞了一颗话梅时,婠婠吃到了一枚果核。
她买的是去核的话梅,原本果核的地方该是塞着颗杏子糖的。这一枚想来是制作时遗漏的。
婠婠将果核吐在手中,待要待要扔掉时忽被一阵雀鸟的叫声吸引了视线。她顺着那声音往不远处的树木梢头瞧了瞧,而后扬起手来屈指一弹。
果核疾射而出,恰恰好打中一只麻雀。
凤卿城笑道:“想吃肉了?”
婠婠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馋?你这伤吃不得鱼腥,只叫你吃些野菜点心总不是回事儿。先前我还郁闷这山里瞧不见只野鸡、野兔子,倒是忽略了这眼皮子底下的好东西。”
说着话,婠婠起身来掠到那麻雀的跌落的地方。只一眼,她便“啧啧”的为自己的暗器功夫自得起来。
瞧瞧,只那么一枚果核,这麻雀的头都烂了一半。
婠婠弯腰下来,才一拎起那只麻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片的恍然。她直起腰身向凤卿城道:“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