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畅平稳,可以充分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夫人,您总算是回来了。”
一句话说的婠婠也有些鼻头发酸。
当年那一走,就再没回去过。一晃眼就隔了三年多的时间。一股莫可名状的情绪缠上婠婠的心头,她正微有着感概,便听锅铲中气十足的继续说道:“备好的一壶汤都添进去了,夫人再不回来,锅里汤就都沸没了。”
婠婠再次的滞了滞。
帐篷内部的空间很大,即便用屏风隔了一块空间,看上去也很是宽敞。帐篷的边沿处摆了几口冰缸,里面满搁着些碎冰,制造出一帐的清凉。
婠婠总算是明白这盛夏时节里,帐篷的帘子为什么还放的那般密实。
锅铲所说的汤是拨霞锅的汤,白白的底汤上飘着几颗红枣,被周圈的各类食材一衬,颜色格外的鲜明诱人。
阴雨的天气,吃拨霞锅是个好选择。
金莺还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表达着自己的情绪。她表达情绪的方式是,给婠婠洗手,给婠婠布菜,给婠婠擦汗,给婠婠捏肩揉背......殷勤周到的就只差没将汤饭一勺勺的喂到婠婠嘴里了。
锅铲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婠婠却一改常态,没对食物去表达兴趣。她确认了一下帐篷里就只有她们主仆三个,便问道:“就只你们?”
金莺拼命的点了点头。
锅铲见金莺还是激动的说不出话,便道:“回夫人,就只我们两个来了。本来侯爷只要我一人前来,金莺还是求了侯爷才跟来的。”
便是知道帐篷里再没有第四个人,婠婠还是忍不住四下望了望,“侯爷呢?”
锅铲想了想道:“这个时辰应该是在府里。”
果然是真的没来啊。
婠婠叹了口气,也不知为什么,到了此刻她反而越发的没胃口起来。只恨不得马上起程,一日千里的走到凤卿城面前去。
她吃了一口青菜,又问道:“侯爷可好?”
锅铲点头道:“好着呢,每顿饭都能吃两碗大米饭。”
“两碗?”婠婠问道:“多大的碗?”
锅铲道:“淇奥斋的碗没换过。”
婠婠回想了一下那饭碗的大小,道:“怎么饭量小了?”
锅铲道:“两碗就很多了。今年春天之前,侯爷每餐饭都吃的很少。”
婠婠听了怔怔的出了会儿神,又笑问道:“你们几个里可有谁许了人家?”
锅铲看了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