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暄的灵柩已然安放在内。封墓的时辰在第二日,此刻墓门还大开着,墓前没有安排守夜烧纸之人,偌大的陵寝中也无看守之人,冷冷清清的。墓道中的壁画皆被刮花,粗糙手法造成的痕迹在火光的映照下,竟让婠婠生出股想要往上画圈写“拆”字的冲动。
例外无人,婠婠和顾长生又熟路,很快便来到了墓室当中。意外一幕出现在眼前。
本该等待顾长生唤醒的赵子暄,已生龙活虎的坐在棺盖之上。墓室中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赵子敬,一个是名眼生的内侍,听呼吸是个高手。
顾长生倒是没什么包袱,干脆利落的向赵子敬一拜,道:“官家,您也来了。”
赵子敬笑了笑,“自是要来。”
顾长生抬眼深深的看了看那名内侍,并走到赵子暄的身边伸手去搭脉。做着这些时,他的面上一直都是那笑嘻嘻的神情。
当婠婠同赵子敬打过招呼,顾长生也搭好了脉,放下手来再瞧那内侍,目光里便多了几分好奇。
赵子敬向顾长生问道:“东西可带的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