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站起身来拍拍手,道:“谢谢国师大人宽宏大量,我这就去做。”
看书写字她不拿手,但是干粗活却还是有一手的。
不说干的多好,但是却自问比那些丫鬟婆子做的好多了。
她站起身,准备大干一场。
封寒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蒲团,道:“拿去洗了。”
陆婳:“……好。”
这是什么意思?嫌弃自己脏吗?
陆婳有些尴尬,有些羞恼,但是却不知说什么,只好提了那个蒲团,转身离开了。
在不久的以后,陆婳终于明白了,封寒并不是嫌弃她脏,而是嫌弃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脏。
她以为的打扫观星楼是国师封寒的宽宏大量,其实根本就是故意折磨。
只是,现在的陆婳还很天真,她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人能让人讨厌到这个地步。
陆婳手里抱着蒲团,从顶层一圈一圈的往下转。
观星楼共九层,顶层像是封寒生活起居的地方。八层则堆满了整整一层楼的书籍,陆婳只扫了一眼便觉得眼前发晕,一秒都不想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他几层,全部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摆放,但是却悬挂着密密麻麻的风铃,每一层皆是如此。
奇怪的是,这些风铃却没有一丝的声响。
陆婳心想,这大概是些假的风铃!
国师大人的特殊癖好?陆婳摇摇头,直接去了最底层。
寻到了地方,将手中的那个蒲团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找地方晾晒起来。
寻了半天,找到一张抹布。
她盯着这抹布看了半晌,嘀咕道:“真是抹布?看着比我家洗脸的都干净……”
她甩甩脑袋,将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脑袋,接了水转身走了出去。
她决定从底层一层一层的往上打扫。
但是,当她站到底层地板上的时候却有些茫然了。
这观星楼,其实非常干净,地板光可鉴人,其他的地方肉眼看不到丝毫落尘。她想打扫,都有点不知道该从何打扫起。
呆立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些地方统统再擦洗一遍。
陆婳直接将自己的罗裙抬起,挽了个结系在膝盖以上。宽大的长袖挽起,束在手肘不让它下滑。披散的头发也被她用发带随意的绑在脑后,整个人瞬间气质大变。
深吸一口气,埋头开始擦地板。
陆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