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凤丫的脸色沉如水。
她冷冷走到连海清面前,冷冷看了又看,终于开口:“你要跪是不?”
她这么直白的一问,连海清反倒是不好回答,被她一问,有点懵。还不待他说话,面前不起眼的女孩儿,径自点点头说道:“你是该跪。”
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凤丫你这丫头胡说啥呢?”
“秀才老爷做错啥事,要跪着?让你家出手帮帮忙,也不行吗?你家心肠也太狠!”
“就是,往常看你们一家都老实,原来是这种见死不救的人!我们都看错你们了!”
叽里呱啦一通指责欺骂,连凤丫全当耳旁风,完全不为之所动。
这群人怎样,与她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是连海清既然敢当着她的面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甚至陷害连大山,那么她就没必要跟他客气了。
“连海清,圣人教你识字明理,就是让你不分青红皂白信口开河的吗?你欺负我爹娘老实,被你又是下跪又是抢白,先入为主了,他们没办法说清事情讲清黑白了吗?”
稚嫩的声音,就在连海清的耳边,连海清一开始不以为然。
那声音却说:“我今天就告诉你,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还告诉你,我这人人小式微,没什么本事,但我敢舍了一生剐,你信不信?”
信不信……连海清眼中闪过刹那的迟疑,随即隐没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他不信。
一个失去贞操的村女,能够做什么?难道还真去告官么?一个失去贞操的女人,不贞不洁,敢死的话早就去死了。呵呵。
那声音又说:“东西在我这里,任凭你怎般做戏,我想给便给,不想给你你能耐我何,你信不信?”
又是信不信啊……连海清暗自好笑——他不信。
舆论帮他,民意难为。她不想给,也得给!否则就是与一村人过不去,今后也难在村中立足。不给?她敢她爹娘不敢。
可是那声音还说:“你这把戏看起来无懈可击,实际幼稚可笑。你信不信?”
不信!
这一次,连海清冷笑着摇摇头,他认为,他虽然跪着她站着,可是真正跪着的人是她!
“那你可看好,我这就来破你的贼把戏!”
声落,连凤丫转身进了厨房,出来时候,手中揣着一把菜刀。
这把菜刀一出来,先吓得脸色发白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