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座破旧的“义庄”。
义庄还是白天的那个义庄,夜里更渗人。
门前两个白纸灯笼,早就已经成了摆设,破败地在风中摇摆。
眯眼打量起,更是在地上寻找蛛丝马迹。
不信这人和马车,就能够平白消失无踪。
只是今天下过雨,地上车轮的痕迹,确实如同他手下之人所汇报的一般无二,消失无踪。
不禁眉心轻轻拢起……难道那个狂人伤势并不重?
否则怎么在这短短时间连人带马,外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隐匿无踪。
他蓦然一震……面上便自行多了一丝古怪,手无缚鸡之力?
那俗物?
修长的指尖,薄薄一层茧,轻轻探向自己的额头,这伤疤,可是下手够狠的。
俗物虽俗,倒也有一把子野蛮力气。
司徒渊此刻想起白天情形,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那俗物长得什么模样。
忽而喉咙里蹦出一声轻笑……这就对了。
记不住她的模样,合该如此。
这世上能够叫他记住模样的,也只有一个女子,只是……佳人已逝。
须臾之间
男子一改慵懒模样,眼底迸射出如刀寒芒!
——谢九刀!
只恨自己当时慢一步,“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将谢九刀千刀万剐!”男子自言自语呢喃。芙娘,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