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瞎说,我爹好端端的在家呆着,怎么能够逼死刘静娘那么个小女子。”
“你爹他把刘静娘给污了,静娘想不开这才寻死的。”
“诶?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啊,三叔你可不能够栽赃陷害诬陷我爹啊。
更被说那个刘静娘是三叔你房里的人,三叔这样乱说,我爹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要不得,要不得。”她连连挥手:“这事儿不能瞎说,会害死我们一家子的。”
“怎么是瞎说?好多人都亲眼看到的!”
“好多人是哪些人啊?”连凤丫轻轻问着,不知不觉却已经给毫无所察的连三福下了套。
“连家老宅,一大家子人都看到了,还能是我瞎编?”
她一脸不置可否,不疾不徐,拿眼怀疑地瞅着面前的连三福:
“这可不好说啊……毕竟……毕竟关起门来,只能任凭你们说出个花儿来。
三叔你也知道啊,我爹老实,还不是任凭你们一群人说。”
“你这臭丫头是想不认?人都死了!”连三福气得跳脚。
连凤丫还慢条斯理地挑着眉,慢吞吞问:“那我就要问了,除了你们,还有连家以外的人看见么?”
“我们看见就够了,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还不够?”“那就是说,除了你们一大家子人看见了,没有其他人亲眼见到咯?”她唇角扯出一抹冷笑:“那还不是三叔你们几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连个证据都没有,你可不能栽
赃诬陷我爹。
毕竟,亲弟弟诬陷自己亲哥哥这种见不得人的罪状,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三叔,你可不能够这么昧着良心啊,海清弟弟那么优秀,小心报应在他身上。哟,可怜了哟……啧。”她慢条斯理,脸上却是不加掩饰的怜悯可怜,眼底深处,却是嘲弄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