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你晓得一个年幼的小孩儿,在五六岁的时候,已经学会了要看人眼色?
你又晓得,这个年幼的小孩儿,数十载岁月里,连自己的生辰都没有过过一次?
你……又知道什么,哈。”
公子轻笑着,公子平静地问着,
“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殿下可曾为了一个馒头,和狗抢食?
殿下可曾在天寒地冻被扒光了衣裳,仍在深山,子夜时分,唯一能够保命的,竟然是一只母狼的体温?”
公子抬了下颚,姣好的容颜,略微上扬,勾着嘴唇:“像你这样的人,能够知道什么。”
公子望向了另一双,和自己一般无二的凤眸,斩钉截铁地做下了结论:
“卑贱的就是卑贱的,卑贱的就不该蹦跶的太欢,卑贱的就该活得卑贱。谁叫他从出生那一刻,注定卑贱。”
好似是在说连凤丫,却仿佛又不是。
许久
沉默如许的太子,薄唇略动,低沉道:“你说的那些,孤,不知道。”
屋子里,又回荡起公子倾歌嘲弄的笑声,久久不散。
屋子里另一个男子,太子本人却没有打断,只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眸,落在大笑不止的公子倾歌身上,从没有离开过一刻。
也不知公子倾歌是笑够了,亦或者其他。
忽地。
“把脉。”他冷冷走上前去,一下在八仙桌边坐下,胸口依旧跌宕起伏,却已经平静着一张脸。
太子倒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竟当真走上前去,在八仙桌前坐下,一只修长的手臂,搁在了巫倾歌的面前,两只凝玉的指尖,搭了上去。
搭脉处,也是人的弱点,更是习武之人的禁忌,轻易不会让人碰触。
两个同样鹤立鸡群的男子,却是完全不同的性子,这一刻,倒是安静地坐在一起。
半晌
“是毒,西夏的魂香。”公子倾歌收了手,说出结论:“不过以你的寒天功,正是此毒的克星。就算没有我医治,七日之内,你也可以以寒天功,自行化解。”
话落,一双勾魂潋滟的眸子,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冷芒,带着一讥诮,落在太子面上:
“你故意引我来,别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为你医治早就已经被你压制住的毒。”
中毒?
病危?
呵~公子倾城容颜上,冷笑一闪即逝。
当先听闻萧凤年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