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悄然问她:“县主有事?”
“没什么。”
心思却沉沉。
……
夜色渐起,月华初上
明镜山庄,灯火未歇。
席间一片热闹,有人提议玩游戏:
“击鼓传花,花筹在谁手上停下来,谁就作诗一首。”
其他人都道好。
却有人看向连凤丫:“凤淮县主也会作诗吗?”
是那位楼小姐。
连凤丫望向了对方,好奇自己到底是哪一点惹了这位楼小姐了,一个下午,就爱针对她了?
楼小姐啊,你换个人吧。
我真不愿意搭理你……段数太低啊。
“不会。”她笑,丝毫不以为耻,坦坦荡荡:“我祖籍淮安,从小生在大山脚下,成日与山林水秀为伍。”她情真意切,又一丝疑惑,反问起那位捣乱的闺秀:“这些,楼小姐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知道你还问?
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
连凤丫好整以暇目睹楼小姐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是吧,是吧,她早说过,段数太低,真不好意思折腾这小可怜儿。
也不知被谁当枪使换,没听过冒头的椽子先朽烂么。
可不就有人憋着笑,就怕真的笑出来太不给楼小姐面子了。
但陆蒹葭可是毫不给面子,“噗嗤”一声笑出声。
这一笑,楼小姐的脸色更精彩了,杏眼怒目瞪向了一脸无辜的连凤丫:
“不过作诗,那总会做辞赋吧?”
连凤丫摇头:“作诗作词的我都不会。”
“那你会什么!”楼小姐叱问:“凤淮县主总不会什么都不会吧?”
“我会种田啊。”
连凤丫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