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不懂的那些话,她这最后的那个解释,他倒是觉得,更像是这女子的作风。
只是,心中莫名涌出一股不安来……那些话,说不出的怪异……这一夜,谢九刀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
夜色之中,有辆马车划破夜色。
太子萧瑾,轻车从简。
那一辆马车,在漆黑之中,穿过薄雾。
幽静小道,一声悠扬响越的笛声,忽而响起,绵延悠长,划破了清野,穿破了薄雾。
笛声刹那之间响起,悠长又刺耳,也划破了寂夜。
马车陡然停住,一车人马,训练有素,无多赘言,车外的侍卫,一个个却进入戒备状态,
陆平双眼如秃鹰,闪烁着杀气,在夜色之中,一寸寸掠过周围,找寻着潜伏的人,
唰啦——一声,车帘掀动。
陆平一动:“爷怎么掀开帘子了?”
车厢中,广袖宽袍,墨色与夜,萧瑾当中正坐,帘子大开,漆黑的眸,穿过薄雾,看向前方。
薄雾中,若隐若现。
车里之人,长臂一伸,一股劲气震出,车前薄雾被震得四散而开,不远之处,孤石之上,月白身影乍现。
那人,孤石之上,孑然而立,闭眼吹笛。
一首罢,笛声戛然而止。
“啪啪啪——!”掌声起,从车厢里传出。
“好久不见。”孤石之上,月白之人收起笛子,洒脱无比,收于腰间,望向那马车之内。
而车内之人,同样望向月白身影,两道目光,空中相撞。
“你伤已痊愈?”车里,萧瑾黑眸落向了对面。
巫倾歌眸子短暂地一缩,随即笑起来,望车内萧瑾:“说到伤,还要拜你所赐。不过,萧凤年,你好似也有内伤在身啊。”旋着唇角,“否则,我跟你一路,凭你功力,怎么没有发现有人跟在你身后?”
车里,萧瑾凤眸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