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就是这种人。
简汐笑了笑，“你说的都对。”
再和简汐聊了一会儿，辛素笑了笑，“那今天就这样。”
她顿了顿，回过头看着简汐，“之前无聊，给小冥衍设定了一个…”
“主神攻略系统。”
“唔。”辛素看了看简汐，“不过你放心，它的功能是打造完美主神。”
“你之前的系统，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抛弃吧。”
她说完这些之后，就走了。
二水：“……”抛弃系统，这样居然都可以。
但是……
汐大大的系统就是冥衍老大啊。
冥衍抬头看着简汐，缓缓道，“辛素说你很可怕。”
简汐回过头看着它。
冥衍站起身，坐在简汐身旁。
它的表情似乎从头到尾都是一个。
很冷。
准确的说，它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冥衍看着简汐，缓缓道，“我刚刚观察你，辛素说的没错。”
简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它。
“系统分析，你是人类。”
“人类应该会有的七情六欲，你刚刚和辛素的交谈话，我看到了，你眼底没有情绪。”
“人，不像人，可怕吗？”冥衍转过头看着简汐。
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没有情绪。
这是一个系统该有的。
简汐轻笑一声，“现在的你，乖多了。”
“为什么？”冥衍看着简汐。
简汐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是个人，当然有情绪。”
“我也有。”
她嘴角勾了勾，“能引起我情绪波动的，很少。”
很少，不是没有。
她会笑，会开心，当然也会生气。
这不是人该有的吗？
冥衍转过头，“我会慢慢的学你的。”
二水：“……”
怪不得，冥衍老大看起来这么吓人。
原来小时候都是学汐大大的。
“契约吗？”冥衍问。
简汐的视线落在它脖子间的项链上。
“还早。”
简汐并没有和冥衍契约。
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冥衍每天都会问简汐，契约吗？
当然，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