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人来找自己,说他是大资本家的走狗。
他好不容易跳出了农门,成了一团之长,他舍不得现在的荣华富贵。
这时候,尚玲出现了,尚玲和白锦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白锦蕴犹如一朵高洁的雪莲,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让人有种高不可攀之感,而尚玲呢,她就是一朵解语花,善解人意,全身心的依赖于他,最关键的,尚玲家祖上三代都是贫农,这才是最光荣的出身。
想起自己跟白锦蕴提出离婚时她那了然的表情,齐爱民又是一阵恼羞,她永远是这样,不管自己做什么,在她眼里就犹如唱戏的小丑还不自知,她不曾说一句挽回的话,就淡淡的一句,儿子我带走,否则就不离婚,他只得同意。
她除了君泽,什么也没带走。
看着他们母子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自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这种感觉将他心中那一点点的失落迅速的埋没。
他每天都在等,等着传来白家被打倒的消息,甚至他还有一丝奢望,奢望白锦蕴来求自己救救白家,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的羞辱她,他要将这朵高洁的雪莲踩在自己脚下,狠狠地折辱,他不想再看见她的淡然了。
可是没有想到,传来的不是白家被打倒的消息,而且白家被戴上了红帽子,成了爱国资本家,爱国商人。
原来,白锦蕴的父亲,白家的家主,白熙存,早年曾经救过一位八路军,建国后,那位被救的八路军已经成了军中的三号首长,不光如此,白熙存还利用自己的身份,多次为八路军运送物资,捐赠药材。
这些陈年旧事被翻出来,白家老大白锦国在军队的位置往上升了一级。
想起那段时间,别人看着自己透着嘲笑的眼神,就是在嘲笑自己错把珍珠当鱼目,白白丢了一次升迁的机会和有力的岳家。
齐爱民的想到这里不禁攥起了拳头,现在每一次看到白锦国,每一次听说白锦国升迁,他都有种扒光了衣服的羞耻感,被他弃如敝履的,原来有这这样的实力。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白锦蕴,她一定知道这些,所以整个白家在那段时间才会稳如泰山,可是白锦蕴就看着自己每天惶恐不安也不告诉自己真相,白家人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亲人,直到她的离开,白家的风光,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呼,每次回忆一次过去,齐爱民对白家的恨意就更深一层,但是今天,齐爱民除了对白家的恨意,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想到元副部长的计划,他,齐爱民,终于可以把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