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就是一直依靠鼻饲的方式生活下去,对于家属来说,这是一笔无法承担的巨款,对于病人来说,十分痛苦,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们都会竭尽全力,不想让病人承受这种痛苦。
大家穿好无菌服进去,在门口没有看见家属,可能是去吃饭了。
患者是女性,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到起皮,整个人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鼻孔里插着黄色的橡胶管。
“病人的情况怎么样?”明暖对负责重症监护室的护士低声问道。
“还算稳定,一直没有醒过来,按照院长的嘱咐,已经鼻饲过两次了。”
...........
明暖走到车棚,结果发现齐君泽已经坐在车子上了,他穿着军装,一手扶住把,另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脚支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脚踏板上。
“你怎么来了?”明暖惊讶的问道。
“接你回家啊。”齐君泽理所应当的说道。
明暖看了看手表,“你不会早退了吧?”
“只有庸才才需要一直在那里,聪明人早早工作完就下班了。”齐君泽示意明暖上车,“走吧,回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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