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大夫把手收回来,皱着眉头问道:“月事正常吗?”
“正常。”
“嗯。”
易老大夫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应该还是机缘不到,年轻人不要急,放轻松。”
听到易老大夫的话,陈桂芸和明暖都放松一笑。
“我再给你开几个食疗的方子,回去炖一炖,心态放平和。”
从医院出来,明暖挽着陈桂芸地手走在街上虽然已经是冬天,但是一些小贩还是舍不得回家,顶着寒风也要在街上卖东西。
“走,咱们看看。”
陈桂芸说道。
摆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冻得哆哆嗦嗦的老汉,他带着一个破旧的军帽,军帽的两个耳朵一上一下的支棱着。
他穿着一件灰黑色的棉袄,上面打着棕色蓝色的布丁,双手相互抄在袖子里,双脚不停的跺着地,让双脚不至于冻僵。
他面前摆放着两个篮子,半盖着一个破棉袄,通过周边可以看见里面是放的是鸡蛋。
“大爷,您这鸡蛋怎么卖?”陈桂芸提高了嗓门问道,现在的风有些大了,刮的呼呼的响。
“论个买,一分钱两个。”大爷大声地说着,手里还比出一个一和二的手势。
“都是家里喂得鸡泛的蛋。”
他又说到道。
泛,这是当地的方言,就是鸡下蛋的意思,其实有时候想想,还挺形象的。
陈桂芸拿出布兜蹲下捡着大的挑了二十来个。
大爷收了钱立刻放进自己的小钱包里,然后又立刻把钱包揣进怀里。
冬天本来东西就少,今天天冷,街上的人就更少了。
明暖和陈桂芸正好看见,一对老夫妻,只准备用扁担挑着鸡笼子离开。
“等等。”陈桂芸快步走过去喊道。
大娘包的严实的脸转过来,发现真的是在叫他们,就招呼老伴把笼子放下。
只见他们的两个鸡笼子里,一遍放着一直芦花鸡,另一边是两只白毛黑爪的乌鸡。
此时三只鸡都被冻得蜷缩在笼子的一角。
陈桂芸弯腰看了看,芦花鸡是只老母鸡。
“这都是自家养的,三年的老母鸡。”大娘搓了搓手说道,大风把她花白的头发吹下来几缕。
“咋卖?”
“不要票一毛三一斤,有票九分钱一斤。”
“乌鸡呢?”
明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