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会儿,等他们吃饭的时候,警惕心最低。”
齐君泽靠在一棵大树上说道,嘴里啃着一个青色的果子。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都在吃这种果子。
有的人一边吃一边揉腮帮子或者咽口水,没办法,这个果子实在是太酸了,还没有完全成熟,但是好在还有一点水分,因此不得不吃。
齐君泽感觉自己的上下牙齿都被酸倒了,在嘴巴里面磨了磨,继续开始啃,尽量去忽略牙齿的不适感。
其他人也是一样,不敢使劲儿嚼,咬下来一口随便嚼两口就使劲儿咽下去。
齐君泽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果子扔到郑孝的怀里,郑孝一把接过果子,然后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口水,今天,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望梅止渴了,然后大口的吃起来。
呼!
这酸爽。
“营长。”
这时候一个略带喜悦的声音传来。
齐君泽转过身去,只见两个士兵一人手里提溜着两个还在不转挣扎的兔子。
“哪来的?”
齐君泽立刻严肃的问道,要是因为捕兔子而打草惊蛇的话那就遭了。
“营长放心,我们没走远,就在那里,我们俩一人堵住一个出口,逮住的。”
那个稍微矮一点的士兵说到。
齐君泽往他指得地方看去,确实不远。
“你们怎么让兔子跑出来的。”
有人在一旁绕有兴趣的问到。
“嘿嘿。”另一个稍微高点的人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俩往兔子窝里撒了泡尿。”
“营长,怎么弄?”
那个矮个的士兵举了举手里的兔子说道。
“生吃,喝血。”齐君泽说道。
“啊?”
大家都惊讶道,“营长,这……”
“这什么这,你们还敢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点火不成。”齐君泽严厉道,“要不你们就把这几只兔子给放了。”
士兵们不舍的看了看那这几只大肥兔子,又想了想自己茹毛饮血的样子,最终还是决定,吃!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忘记你,几个人就拿出刀子来剥兔子。
看着满满几头盔的兔血,谁也没有勇气喝第一口。
齐君泽看了端起来一个头盔,放在嘴边,咕咚咕咚喝下去好几口,还有一些血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看起来有点渗人。
放下头盔,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