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n与北美印第安语shamman,原词含有:智者、晓彻、探究等意,后逐渐演变为萨满教巫师,即跳神之人的专称,也被理解为这些氏族中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
又往下看了看,大概明白了,萨满就是东北“跳大神”的人,这个我知道,我外婆就是跳大神的,或许是她把“跳大神”的手艺传给了小姨。
我见过几次外婆跳大神,都是给同村人治病,跳神的时候,外婆穿一身类似原始人的服装,很多碎布条,胸前挂个铜镜子,腰上系着几个铜铃铛,左手拿个抓鼓,右手拿鼓槌,一边敲鼓,绕着病人转圈,一边嘟囔着,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
最后,外婆会喝口烧酒,“噗”患者一脸,病就算治好了。
我一直以为那是封建迷信,不屑一顾,现在看来,或许这种萨满巫术是真的,因为,无论龙组还是地府,都认可萨满的实力。
对于除妖,似乎萨满比道教的道士更靠谱,谢心安肯定也是基于这种目的,才把小姨请来的吧?我只是不清楚,小姨到底有什么能力,她可从来没在我面前跳过大神。
网上关于萨满的信息,寥寥数语,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也把萨满巫术归结为“封建迷信”,没什么参考价值,还是问小姨好了。
之前,谢心安好像说,小姨是“七铃萨满”,铃是不是指外婆跳大神时候,腰间系的那些个铃铛,我记得外婆有五个,小姨是不是又弄来两个,升级了呢?
蛮有趣,我抽了一支烟,正式给小姨打电话,却是我妹接的。
“小米,小姨呢?”我问。
我妹叫小米(周小米),是我二姨的女儿,二姨、二姨夫亡故后,我妈把她接过来抚养,视同己出,爸妈亡故后,五朵金花里,就只剩下我小姨了,而五朵金花的后代中,也只有我和周小米两个。
我三姨、四姨莫名死亡,死前都还没结婚生子,因为小米的双重身份,所以小姨才会对她格外上心,宁可三十岁不出嫁,也在家陪着、照顾小米。
“小姨去茅厕了,干啥,哥?”小米问。
“哈哈,火车上哪儿有茅厕啊,那叫卫生间。”我笑道,除了去县城检查过几次心脏,小米还没出过山区,盛京,是她即将进入的第一座大城市。
“我知道你们城里的卫生间啦,尿尿得坐着,可火车上的跟咱家一样啊,也是蹲着,不叫茅厕叫什么?”
“懒得跟你斗嘴,等小姨从卫生间回来,让她给我打电话。”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