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局里,果不其然,张安琪说,她妈妈被秦书瑶安排在附近的一个宾馆住下,每隔三天,龙组才获准她们母女见一次面。
正聊着,我忽然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很热,自内而外地热。
起初,我以为是被冰水激着了,要感冒,但过了半分钟,我发觉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当,血压、心率急速上升,这种感觉,在羽田机场的时候出现过,是要自爆了!
真是忙中出错,刚才去巴宝山公墓汇合的时候,我把芸菲姐妹给忘了,她们和黄顺,其实已经到达了巴宝山,只是没来得及汇合,我们和阴差,便被迫分开撤退,要是带上她俩该多好,可以解决我现在的问题,不过现在,出去就是送死,还会连累张安琪和秦琼。
我想了想,横下一条心,算了,死就死吧,地府那边,应该会有阴差接应。
“陈洋哥,你怎么了?”张安琪见我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担心地问。
“大限已到,”我勉力笑道,“妖奴,你知道的。”
张安琪点头,认真地说:“我来帮你解除吧!”
“你?我现在又不是你的妖奴,你怎么破解?”我皱眉,她可能还以为是我跟她之间那个七七四十九日的限制,在我上次死了之后,我俩的关系就已经解除了。
“我不管!”张安琪噘嘴,“看哥哥这样我难受!”
说着,张安琪从秦琼身上爬过来,就要往我身上坐。
“没用的。”我苦笑,想推开她,却没有力气了,只得任由她胡来。
虽然自己没有力气动,但该有的反应还存在,而且,当张安琪笨拙的结合动作完成之后,我忽然感觉,血压瞬间下来了不少,血管壁即将爆裂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怎么样?”张安琪咬着嘴唇,一脸痛苦地问我。
“你试着动一动。”我说。
不是很顺利,毕竟事发突然,张安琪强行结合,不过,随着运动,慢慢地顺滑了不少,而我的身体机能,也逐渐恢复过来,双手有了力气,自然而然地扶着琪琪帮她一起动,再动几下,就换成我主动了,很美妙,有诗为证: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踏红长安花,潺潺露水出花蕊,团团玉兔若香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再论生杀伐。
睁开眼,天已大亮,看看手腕上的卡西欧,早上六点半,得赶紧离开这里,待会儿人家学生们该上课了,教室被我们搞的如此狼藉,影响多不好。
昨晚,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小火炉,非但把秦琼的寒症医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