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在车上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车停了,我睁眼看向窗外,车进服务区,乘客纷纷下车,上厕所或者活动活动,我也下车,抽支烟,无意中,我瞥见停车场里停着一抹骚绿色,很漂亮的车,走近一看,卧槽,这么巧,这不是黄顺那台兰博基尼么?
车里没人,但我一摸后面的发动机罩,还是热的,说明刚熄火没多久。
我站在车边等待,很快看见黄顺从厕所里跑出来,出来后,他往这边瞅瞅,又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地掏出香烟点着,像是在等人,过了半分钟,从女厕所里出来两个瘦瘦的女孩,正是芸菲姐妹,兰博基尼只有两个座位,不知道她们仨怎么挤着过来的。
我先观察了一下附近有没有疑似龙组的人,确定安全后,我走到他仨附近,没等开口,妹妹楚菲菲像是和我有心灵感应似的,忽然转过头,好奇地盯着我,继而,楚芸芸也转身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胡子:“陈大人,是你吗?”
“伪装成这样,你们还能认得出来?”我讪笑道。
“卧槽,洋哥!”黄顺惊道,“你不是被抓了么!怎么在哪儿?”
“谁说我被抓了?”我问。
“我看见了啊!”
原来,昨晚黄顺带着芸菲姐妹到达巴宝山,先与黄腰儿汇合,没等到我,龙组的大队人马就杀了过来,将他们仨抓获。此事与他们无关,审问也审不出什么来,再加上黄顺在京城有些势力,打了两个电话,就让一位部委里当官的叔叔,给他们保了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听见龙组的人的如下对话。
一个说:“陈洋被抓了,你知道了吗?”
另一个说:“不知道啊,不是跑了吗?”
“呵呵,能跑到哪儿去?你看,那不就是他吗!押过来了!”
黄顺听到这里的时候,往外面看去,只见一台龙组工作车停在总局门口,“我”被从车上带下,双手拷着手铐,身上伤痕累累,黄顺还喊了一声:“洋哥!”
“我”看看黄顺,没吱声,被押去了地下。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问黄顺,肯定不是我,这还用问?
黄顺看看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勒手表,回忆道:“应该是上午八点钟。”
上午八点,我那时候还在去往八王坟汽车站的路上。
“你怎么逃出来的?”黄顺问我。
“那不是我。”我皱眉,会是谁伪装成我的样子,假装被抓呢?
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