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的真气重新稳定下来,继续于小腹内旋转,而我周身的痛感,也消失了不少。
转了能有三分钟,雪樱一道一道地将真气收回,并撤掉了“保护”我的真气罩。
“完事了吗?”我问。
“嗯。”
“师父,你是不是忘了一道?”我问,“还有一团真气没撤走呢。”
“那是你自己的。”雪樱说完,把手也撤开,我的身体往下沉了一下,差点没瘫在地上,赶紧用手撑住身体,看手臂上,之前的破口已经愈合,只有少量血液,干涸在皮肤上。
“啊,好脏,都流到我那里了,”雪樱在帐篷里娇嗔,“你试试自己行真气,我去湖里洗个澡!”
流到哪儿去了?我幻想了一下雪樱在帐篷里盘膝而坐的姿势,秒懂,呀,会不会怀孕啊?
不行不行,心神又要乱,我深吸一口气,尝试去和丹田之内的那团真气沟通,貌似沟通的不是太顺畅,它不怎么听我的话,跟条狗似的,叫一叫,会有反应,但指定它去干点什么,却听不懂。
不多时,雪樱从帐篷里出来,没穿衣服,而是裹着一条大毯子,皱眉看我:“不是那样运行真气,你得发力,才能将真气引导出来,先把衣服穿上吧,实在不行,待会儿回来我教你怎么弄。”
我看着雪樱湿漉漉的小腿和脚丫,憋着笑,点头。
“笑什么笑!”雪樱皱眉,瞥了一眼我罪恶的根源处,“水龙头挺长啊,怪不得嘘的又远又准……”
说完,雪樱裹紧毛毯,蹦蹦哒哒地向树林中走去,不用去谷地中央的月牙湖,那是个大湖,谷地四周都是雪山,雪融化之后,顺着山沟沟流淌下来的雪水,汇成了几十条小河,最终都注入月牙湖中,几百米外,即有一条雪水河,之前我们从那里过来的,水深及腰,她可以洗干净。
雪樱走后,我从地上起身,用毛巾蘸水,擦掉身上的血痂,穿上衣服。
感觉浑身无力,但又不影响走路和做动作,就像是……回归了正常人的体魄,可能是因为雪樱把我身上各处散乱的真气,都归整于丹田内的缘故。
为验证这个观点,我抽出井中月,低声道:“沥泉枪。”
赵处女出来:“呀,岳大哥出门,把枪带走了。”
“呃……青龙偃月。”我又说。
“这个可以有。”赵处女说完,笑脸消失,手里忽然一重,青龙偃月刀蹦了出来。
我没拿住,刀掉地上了,噗的一声闷响,砸的草叶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