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宝马X5,依旧由何书桓带路,毕竟我是酒后驾驶(非常不提倡,要坚决抵制之),视觉和神经反应上,都有一些影响,明明车速不快,也就四十公里每小时左右,我却感觉像是开到了八十迈那样,需要集中精力才能掌控好方向盘,而且,又是跟车——跟车比开车要累的多,近了,容易追尾,远了,会被其他车辆插进来,还得变道,重新跟上去,很耗精力。
开了大概三分钟,酒精的后返劲儿,有点上来了,晕乎乎的,我晃了晃脑袋,打开车窗,让后面的鹿晓彤帮我点一支烟提神,刚才在房间里,何书桓不抽烟,也没问我抽不抽,我便没好意思拿烟出来,怕何书桓看见了,还得想方设法去淘弄一盒天价烟来孝敬我。
鹿晓彤是我秘书嘛,自然身上带香烟,用自己的红唇帮我点着一支,给递我。
“你俩咋样?”我问。
“我还行,月儿好像有点难受。”鹿晓彤说,前几日在夏师祖别墅里,她喝过一次茅台了,所以会很适应。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月儿趴在鹿晓彤大腿上,已经睡着,喉咙中翻涌出咕噜咕噜的魔兽的声音,要不是车流如梭,比较嘈杂,路人听见,可能会以为我们车里装了几条大型恶犬。
“告诉她,坚持住,到了房间再变身,小心把车给弄坏了。”我说。
“好,我尽量控制她。”鹿晓彤说。
抽了两口烟,我重新打起精神,认真地跟车,刚才吃饭的时间并不长,貌似遇见了晚高峰,很堵,走走停停,有时候刚过一个绿灯,没走多远就又堵住了。
“还有多久呀?”鹿晓彤着急地问。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前面个那吧?”我隐约看见前方大概五百米的地方,有一栋几十层高的大厦,大楼外立面上有四个红色的霓虹大字:紫阳大酒店。旁边还有五颗金灿灿的五角星,以示五星级的标准。应该就是这个。
“好像有点坚持不住,她的嘴要往外突,我快按不住了!”鹿晓彤着急地说。
我拉起手刹,回头看查,还真是,鹿晓彤正捂住月儿的嘴,月儿呜呜叫着,双目吐出,手脚乱抓乱踹,鞋子都蹬掉了一只,露出的白色棉袜,被顶出来几个洞洞,洞里出来的,是黑色的狼爪脚趾!
我左右环顾,三车道,我们在最中间的一条,后面也被堵住了,月儿已经开始形变,不能下车转移,我只能给她加油鼓劲儿:“月儿,坚持住啊,再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不是,到酒店了!”
怎么感觉跟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