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几招?”赵处女问我。
“还是一招。”
廖不凡举剑,横向走了两步,虚晃一下,再次挺剑向我刺来,我索性侧身,把眼睛给闭上了,随便挥剑过去格挡,出剑中途,赵处女接管井中月,改变了剑的方向,我手腕能感觉得到,她还是用的“卷剑”法,带着我的身体,侧向滑步了两小步,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
我睁开眼,转回来,笑看廖不凡,他下意识地举起了双手,因为井中月的剑刃,已经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只要我轻轻一抹,他的颈动脉就会被割断——这跟剑刃是否锋利,甚至没多大关系,人体颈动脉离皮肤很近,即便用一把钢尺,只要掌握好角度和力度,也能割断它。
我低头,廖不凡的剑,已经被我踩在了脚下。
我抽剑,抖硬,用井中月挑起廖不凡的剑,递给他:“承让了,廖堂主。”
“属下知错了!”廖不凡赶紧给我跪下,“请掌门责罚。”
“你并没有错,”我说,“刚才我不是说了么,错的,是你们的观气术,是它给你们带来的盲目自信!虽然你们气色都很强,但你们当中,有谁真正跟敌人殊死相搏过吗?”
没人回答,这倒不是我的论断,而是当今江湖的公论,都什么年代了,哪儿还会有那么频繁的冷兵器厮杀?想比武的话,得通过正规渠道,官方举办赛事才行,否则,就是聚众械斗,是违法的。
“掌门威武!”其他人也都纷纷给我跪地,表示拜服。
我将井中月收归腰间:“说实话,我的剑术很一般,能侥幸击败廖掌门,只是因为我的内功深厚,眼疾手快罢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装比大法,还没完事呢,刚才比的只是剑术,剑术这东西,自有高低之分,可能,没有任何内力的人,掌握了一套精妙剑术后,也会击败一个剑术不精但气色很强的高手,所以,光凭剑术这一点,很难让他们信服。
“曹副舵主,请坐,”我指向桌边,曹樱疑惑过来,坐在了我对面,而我,则坐在了鹿晓彤身后,趁机捅了捅她的大腿,继续道,“你们当中,曹樱的气色最强,内力应也最强吧?”
这个没有什么疑问,关键是曹樱高出其他人太多了。
“掌门,有何指教?”曹樱小心地问。
“掰腕子,会吧?”我笑道。
“呃……行吗?”曹樱小声问我,掰腕子,完全靠力量,而力量,完全靠内力,这点毋庸置疑,她的观气术,甚至比我还要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