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秋意把碗里的鱼肉吃光,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印象,多久的事了,早忘脑瓜后去了。
夏守义吃完了,手里端着一壶沏的酽酽的茶。“她都多长时间没坐席了哪还能记得,许院长他儿子明天结婚你去不,姥爷带你去?”
“许院长?谁啊?”
饿坏了一直闷头吃饭的夏楠一听,“伊伊不知道吧,六几七几年的时候不是运动上山下乡么?那时候……还没有你也没有你小舅,村里分来个白面书生说是要改造,你想咱这多冷啊,大冬天的差点没冻死在牛棚里。你姥爷是生产队长,给他送去的厚被子、吃的、用的……”
颜秋意有点印象,她记得夏秋好像说过这事。
“……那时候知识分子不值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下个地都把秧苗给踩了……他刚来净受欺负,你姥爷心眼好把他掉去管账了。后来回城,当了医院院长,人家也挺有良心的,逢年过节打个电话什么的。”
沈娟点点头,“许院长确实挺有良心的,你上学那年你姥爷不是有病了么?去了省里的医院咱都摸不上号,还是人家忙里忙外给办手续垫的医药费。”
哎哟,还有这事!
颜秋意跟听评书似的听完夏楠说评书一般抑扬顿挫的描述心里很好奇,她跆拳道班今天结课,古筝和琵琶学的也差不多,跟老师请个假应该没问题。
“姥爷姥爷,我跟你去,我跟你去,那是不是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感谢枫叶飞舞的月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