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我是把它丢到海里去呢,还是一把火烧了合适呢?”
“你敢!”容怀目眦欲裂眸色猩红,他指节发白死死地捏着手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你看我是敢还是不敢,对你意义重大,对我却是一抔黄土。”他假惺惺地安慰道,“有道是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容先生还是看开些!”
容怀脑袋“嗡”地一下像炸开一样,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像是不断盘旋在他耳畔一般,由远及近由近及远,似众鬼哭嚎又如群魔乱舞……
被对方这么一刺激,他发病了……
容怀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了,手机掉下去,他浑身颤抖头痛欲裂,额上青筋暴起几乎要不能呼吸。
“宁溪……宁溪……”他断断续续艰难地喊出声,神志全无,脚下油门踩到底,车子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声,像离弦的箭一样窜出去。
“容先生?”
“容先生还听得到吗?”
听不到容怀的声音,几息之后只有重物碰撞的声音和刺耳的刹车声音交响乐一般不断交汇,电话那头的人勾起一抹笑,满意地结束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