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站在他面前的臣子也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他从年轻时就跟着他,为他心劳力多年,想到这些他的气也就消了。
顾圳的眼里含着泪光看着北辰皇,道:“圣上你得为臣做主啊!臣的孙女……”
他说到这里眼里的泪再也憋不住,一直往下流,话也旋即停了下来,满脸悲愤,仿佛因为悲愤而说出来,只得难过的看着北辰皇。
北辰皇邹邹眉头,道:“珍珠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寡人一定为你做主。”
“珍珠她死了!圣上。”顾圳老泪纵横,头垂得低低道。
殿里的宫灯照在顾圳的脸上,他本就苍老的脸此时更加苍老了,北辰皇重重叹了口气,回想那个韶华正好的女子,问道:“她是如何死的?”
因丧失孙女而悲痛欲绝的顾圳没有急着回答,他抬起头,缓缓的笑了,笑得苍凉:“她是被假珍珠,如今的镇南候夫人害死的!”
“什么?!”北辰皇瞪大双眼看着顾圳道。
“她是被臣寻回的假珍珠害死的。”顾圳再次悲凉笑道,宫灯照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他那双有神的眼睛此时又仿若没有焦距那般,无法寻找方向看着显得空洞无力。
……
“北辰皇让左都尉驸马查一场真假珍珠案,最后的结果却是查出一场惊天大案!”说书先生沉稳的声音突然变高道。
他叹息的摇了摇头,环顾底下的听众,声音掷地有声:“镇南候夫人自被查出先是谋害顾圳之女,然后冒名顶替的事情后,在牢房里呆着等候三日后处斩。”
“镇南候前去看她,两人在牢房里大吵一架,那架吵得可真是热闹啊!差点打了起来。男的骂。”说书先生吐字清晰,忽然装一个女子的声音娇滴滴道:“我让别人交给你的东西你见到了吧?”
席下的听众睁大双眼,他们都在好奇是什么东西。
“快说!快说!”有人催促道。
说书先生道:“那是一盒子的信。”
“信里面写的是什么呀?莫非是镇南候的罪证?”有人猜测道。
说书先生点头又摇头,“是罪证,可不仅是镇南候的罪证。”
其中的听众大吸一口气,他们知道朝中有人要遭殃了,只是暂时还不知道是谁。
“镇男候夫妇不知……”说书先生顿了顿又说道:“在他们吵架的时候,罪证出现在左都尉驸马门外,不过两个时辰,刚从牢房回来的镇南候也被押进了监狱与他的妻子一块被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