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花青旗递过来的一杯茶,浅浅地喝了一口。
“没有。”
“好像……对这屋子挺熟的样子。”
“这是将军府中堂的摆设呀,沈慧颜的家就是这么摆的。”
这个贺兰觿可从来没说,皮皮的胃有点不舒服了。
“皮皮,你找贺兰有什么事吗?”花青旗坐到她的身边,柔声道,“他不在我也可能帮你的。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亲人病了?”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甜美中充满了关切,没有一丝的伪装。
“嗯……不是的啦。”皮皮一着急,只得胡乱唐塞,“就是我的工资……他一直没发。”
“哦……”花青旗微微一顿,“欠你多少?我来给吧。”
所以,□□也交给她了?——皮皮窘了。
“也不算多,不方便的话下次吧。”皮皮不安的揉着手指。
“那怎么行,不行不行!”花青旗从一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闪闪发光的玫瑰花手袋。皮皮看了一眼,是雷伯的经典款,少说也要几万块。她知道这款包还是因为以前有个上市公司老总狂追张佩佩,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就是这个玫瑰包,据说上面有上千颗水晶,佩佩收到之后觉得太贵没敢要,拿给皮皮、小菊“观摩”了一下就退回去了。
“告诉我你的□□号,我用手机给你转账。”她打开了手机,“祭司大人从来都是给别人钱,从来还没有欠过钱呢。”
你倒是真了解他啊——皮皮心里说。
“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皮皮笑道,“毕竟是他欠我钱,不是你欠我钱呀。”
花青旗的手滞了滞,没有坚持:“也行,你不急就等等吧。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说喔。毕竟是你把我从沉燃救出来的,我也欠你一份恩情呢。”
“嗯……好的。”
皮皮站了起来,打算告辞,花青旗道:“那天在沉燃,是谁派你来救我的?”
“贺兰。”皮皮不想提到东灵。
“祭司大人一定特别信任你吧。”花青旗微微地歪着头,一幅调皮的姿势。
“……”
“你只是他的花匠?”
“……”
“皮皮你没有说实话。”
“嗯……”
“如果是花匠,你应当叫他祭司大人。可你一直是……直乎其名?”
皮皮发现她直直地看着自己,心中打鼓却不肯露怯,于是也直直地看着她。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