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的眼眸暗了一下,又道:“听说吴良辅说,她并不想嫁到宫里来,甚至还为此寻死。我开始觉得,也许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讨厌这段婚姻,她同样讨厌,我们同病相连。随之对她的厌恶少了许多。”舒瑶听着,美眸中的神情暗了许多,只听福临继续道:“为了打探佟图赖的动向,一有时间便会过那里坐坐,久而久之似乎成了习惯。她也没有令我失望,直到有一天晚上,莲儿突然来到乾清宫,说她病了,我赶了过去,谁知,她并没有生病,而是故意计划好了一切,他在屋内焚了香,是……”
他说着,眉头促成一团,双拳紧握,眼底是深深地厌恶。舒瑶的双手附上了他的手掌,轻声道:“她给你下药了?”
点了点头,唇角有些发紫“多尔衮为了让我与皇后一起,也曾做过类似的事,她竟然也用这种手段爬上朕的床。”他气得身体有些颤抖,突然起身“他们都把朕当成什么了,玩物还是工具!”因为生气,他的眼眶变得通红,她还从未见过他这样。想他身为皇帝,被逼着娶不爱的女人,而且还是通过这种手段,去侵蚀他的身体,这是怎样的一种屈辱。
看着福临眼底的火焰,她突然生出另一个想法,也许,福临当初是有些喜欢佟佳·怜心的,所以对她做出的事,才会失望到痛恨的地步。不是有人说过,爱的越深,恨得越深吗?福临,你究竟爱不爱她?
转身突然发现舒瑶眼底的失落,他渐渐变得平静,解释道:“那只是一个意外,之后不久她便有了玄烨,我在再也没有去见过她,包括她的孩子”
他竟然说,那是‘她的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福临继续道:“又没过多久,佟图赖便想要一个旗的兵权,朝堂上,他并没有得逞,可是她,却不自量力的拿那个孩子来要挟朕,哼,愚蠢。”他脸上充满不屑“好,既然她不想要那个孩子,朕便成全了她,命人将她丢了出去,整个夜晚都乾清宫外都是那个女人的呼喊声,哼。那一夜,下着雨,险些要了她的命,皇额娘让我为此做出补偿,于是朕就将佟图赖外调,让他掌管一个汉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开始佟图赖并不在京城。突然想到什么道:“是不是从那天开始,佟佳·怜便患上了个咳嗽的症状。”佟佳·怜心看上去,身体的确不是很好,而且经常能听到她咳嗽的声音。
福临冷声“那是他咎由自取,不自量力的女人,竟然把朕当成她们手中的玩物,随意利用,让她们活着,已是仁慈。”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狠辣。
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