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娇羞着低呼,捶打着他结实的胸口,最终还是靠在了他的怀里,安静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吴良辅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偷笑,在二人进去后,上前将门关上。左右看了一眼,果然,两侧的小太监也在偷笑。
室内,烛光微动,炉火燃的正旺。衣衫尽褪,充斥着淡淡的桃色。
舒瑶被压在床上,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掌心传来热热的感觉,俏脸顿时羞得通红。
“等等,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能有先在的事重要,低头便要朝她唇瓣吻去,舒瑶一闪,恰好让这个吻从她脸侧划过,“不行,现在就要问。”推开她,正式道:“今天你是不是故意的?”
福临轻笑“你指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费杨古明明没有受伤,你为什么要骗我。”害她担心个半死。
“我想看你着急的样子不行吗?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着急的样子也和可爱吗。”说着,飞速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舒瑶捂着脸,嗔怪道:“怪在信你。”
福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
当时福临故意将国法宫规分开,好让自己名正言顺以宫规让佟佳·怜心‘长长记性’话虽然说的很轻,但却骗她说费杨古受了很重的伤,无疑是想利用舒瑶疼爱费杨古的心理,严惩佟佳·怜心。可又言明只是行宫规,其实是再告诉她,佟佳·怜心不能死。如果说福临是因为怜香惜玉才舍不得让佟佳·怜心死,舒瑶是怎么都不会信的,上一次承乾宫闹鬼一事,福临几乎要杀了她,如今态度陡变,着实让她不解。
当下问道:“她为什么不能死?”舒瑶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福临可以容她不死的理由,也不知怎么得,明明知道不会却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真的舍不得了。
福临又怎么会听不出的她声音里的酸味,心下不由得一喜,看来在她心里,他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呢。舒瑶见他笑,忍不住道:“你竟然还好意思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态度陡变,福临其实是一个固执的人如果他想做的,根本没有什么事能改变他的想法,如果他改变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福临单手支着头,看着她,平静道:“是她阿玛。”
“她阿玛?佟图赖!怎么了?”
“还记不记的我们说过削藩的事,朝中一直犹豫不定,虽有呼声,但至今没有真正制定具体的计划。但是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有些人自然按捺不住,开始囤粮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