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女从屏风里侧走了出来,将那人手里的锦囊呈到太妃面前,不等太妃示意,侍女便将锦囊打开,太妃瞥了眼锦囊里面的东西,看向屏风外面的人厉声道:“什么意思,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嘛,竟拿一撮灰来戏弄哀家!”说罢,就挥手将侍女手里的锦囊打在了地上,那灰飘散在光滑的地板上,空气静的可怕……
禀报之人虽看不到屏风内的情况,但听声音也能想到里面的状况,看着空气中飘散的‘那撮灰’趁势就从怀中掏出来另一件东西道:“还请太妃看清楚,再做决定。”
另一个婢女又将他手中的玉佩呈到了太妃的眼前。
“你最好指望你这东西能有点用处,可以保住你的小命!”说罢,端起婢女刚刚泡好的茶,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抬眼向婢女手中的玉佩看去。
太妃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一旁,那响声表达出主人的心情,“博果尔人在何处,这块玉佩可是他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你这,你是怎么得来的!”从太妃这话中不难听出其中的怒气。
那人突然跪下俯下身去道:“请太妃节哀,不要伤了身子。”
“胡说八道,你竟敢欺瞒哀家,你可知该当何罪!”太妃此时根本顾不得什么威仪,把手拍在桌子上,啪啪作响,头上的珠环在空中随意舞动。
“请太妃节哀!”那人只得将身体俯得的更低了,面部掩在身体的阴影之中,如果仔细看去,便会看到那人的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女人果然都会被感情所累,女人终究是女人,更何况她已经老了,呵~’那人想着太妃的不堪一击,终究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只是他没想到感情会让一个女人不堪一击,也会让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呃……”声音还没从喉咙挣出,那人就堕入永久的混沌之中,到死那人才明白世上不止‘无毒不丈夫’,还有‘最毒妇人心’,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
太妃想到了一种可能,不,不可能!她坚信全是别人胡说八道,是阴谋。对,就是阴谋,是福临跟那个女人的阴谋,就是他们在谋算着什么,但是不管他们在计划着什么,她都不允许有人说博果尔不好,一点都不可以。对,就是眼前这个人在咒她的儿子,他一定是福临派来的,是的,那就是福临的人,简直罪该万死,万死都不足惜。
太妃心中忽然出现一股愤懑之气,正当不知该如何发泄的时候,她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把长剑,那是博果尔曾在府中很喜爱的一把剑。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