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今生未能生在太平盛世,好施展十年苦读的才华。
一碗烈酒敬天地撒热血,刽子手握着鬼头刀待命,县令叹道:“你我好歹也算在上清同僚一场,怨只怨当今是奸臣当道,兄弟黄路上走好,午时三刻已到,即刻行斩!”
话落间一道令牌顺便甩落到地上。远处却传来声音高喊:“且慢!刀下留人,师爷案,我有新证据。”
县令见状连忙上前询问道:“来人可是......可是皇上亲派的钦差大人,下官在此久等了!”
晏修远下马急道:“还请大人放了探花郎,师爷被杀乃是因知晓了军饷案的内情,主谋未免被查到了他头上才会出此下策,对了!又是谁叫你在这里等我?”
县令抬头拭汗:“是将军临走所说,大人定不忘百万将士。”
原来是大将军,晏修远欣慰:“也好,即刻陪我入京!”
可此时有人欢喜却也有人愁,相国府内,梁煜一手便摔了茶盅,镇远将军率兵前来,此等大事为何要瞒报。
门客跪地问:“相国?”却被一柄折扇打了头,梁煜大骂:“蠢奴才!都是棒槌!我早晚会被拖累死,如今镇远将军都进京了,你们竟才......”折扇颤颤指在半空中摇晃着,余下的话也未说出,转身急的在屋内来回踱步,砸了不少稀世古玩。
是以当镇远将军赶到金陵围堵了整个金陵城时,我正与栾溪在花园对弈,她时不时遥望,一副担忧状:“已经过了午时,也不知那探花郎怎么样,加之,修远至今都不知道在何处,当初就不该让他接下这军饷案的密旨,亦或当初便应绑他会太傅府做我夫婿,也会比现在强很多!最起码性命无忧,哪像现在好端端的人在这探郎府失踪了,仲灵,你可知我难过,怕一会侍卫跑来说的消息不好,却又怕他回来再卷入什么......”
我落下一字说:“别乱想!”
继而抬头道:“这事,未必会是件坏事,晏修远本就是寒门出身会受排挤,可若因军饷案一举得名,岂不是正好顺水推舟有了名?而朝中,此后也再无人敢小觑他的能力,唯一不好的,便只有那远在金陵的相国了......”
城门下士气阵阵。
开国侯走下城楼,远远便对镇远大将军作揖,说:“将军,此番率兵前来京都定是为前线战事,老夫身为开国侯,自当为皇上鞠躬尽瘁,只耐不住人一老便不顶用了,冒昧请将军到府上一叙?”
镇远将军下了马,手握偃月刀,看着开国侯道:“侯爷费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