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电击治疗’,这特么要是在雪山之上,这一嗓子非得引发大雪崩不可。
喊完之后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只留下我踩着蛇捂着脸站在原地发呆,热辣辣的脸上不用说一定是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噗,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桀桀桀桀桀……”只是不知为何我却恬不知耻地笑了。
“这种事,她这辈子恐怕再难经历了,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这种机会了,嘿嘿,赚到了……”我捂着发烫的脸,厚颜无耻地说道,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自己也有这么猥琐的一面,不过俗话说得好啊,人不猥琐枉少年啊!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挣扎渐渐变弱的草蛇,竟然升起了一阵恻隐之心,松开脚放它离去,然后我笑着看了一眼那一块正升腾着热气的泥土,转身离去。
这一刻,这一幕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她知,奥,还有蛇知……
这个小插曲之后,我那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领略着雨后的山中景色,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林爷爷的家,家中林若溪坐在老旧的沙发上低着头不敢看我,过了半天终于抬起头红着脸向我看来。
“那个……看在你帮我干掉了臭蛇的份上,你…你对我做的过分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听着,把你看到的东西全忘掉,听到没有!”林若溪面红耳赤地说道。
唔,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那条蛇被我放掉了,而且,我的记性很好,看到的东西是过目不忘的,当然是选择性的过目不忘……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否则在这荒山野岭被这姑奶奶大卸八块喂了院子里那条大黄狗,我找谁说理去。
“咳咳,我尽量,尽量,哈哈哈哈。”我老脸一红,挠着头赔笑道。
“不行!不能尽量,马上就忘掉!立刻就忘掉!现在就忘掉!”她俏脸通红,皱着眉娇喝道。
时间渐渐推移,天色暗了下来,距离林爷爷说的子时越来越近了,子时是午夜十二点左右。
到了现在我对林爷爷的医术已经有了绝对的信赖,我知道过了十二点就是我的死期,我身为男人的死期,墙上老旧的时钟还在无情地奔跑着,分针和时针重合了一次又一次,而我已经闭上眼,如同一个死刑犯等待着刽子手大刀的降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莫大的煎熬,也许,这就是我该承受的吧,即便我可能根本承受不起……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我宁可沉浸在有效时区的幻想之中,也不愿意去面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