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楼的擂台,只见大叫一嗓,新娘掀开了头巾,原来并非雪莲,而是风儿。
辣椒点了点头:好一招金蝉脱壳雪化风残,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雪莲端庄抬步而出,退却了一身红妆,一袭标致的白长裙挂身,优雅走来:哟,辣椒妹妹,怎么又是妳啊?只准妳耍点小聪明想捡漏,就不许我动点歪脑筋逃脱啊?言罢,故意靠近冷酷,不满地一拐。
冷酷觉得站在两个女人身边,很是受气,便欲逃脱,刚一起步,就被辣椒和雪莲双揪着耳朵提溜了回来:想跑?除非冷不酷!
风儿笑蹲下用红绸布将两人盖上,来了个亲密羞涩地一吻,台下观众落定,送去真诚的祝福,就像是邻家的青年结婚般地自然,门当户对地令人欣喜。
拐角:怎么是妳?
风儿:妳不喜欢我么?
拐角: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妳,让妳受委屈了,以前是我的心太高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今天,我才把自己看清楚,我拐角此生最该爱的女人是风儿,因为风儿也爱我,是吗?
风儿点头落泪,或是感动,或是同情,两个命苦的人,终于有了爱情,终于在这乱世中有了自己的家。
拐角牵着风儿走下擂台,走进人群在接受村民的祝福,比武招亲总算是落下了帷幕,所有的人都还懵着圈,搞不懂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策划还是随机应变的应对,总之攻擂的人都输得不后悔,拐角赢得虽理亏,却也得到了大家衷心地祝福,拐角也算是尘埃落定认命。
凡打擂之人逐个敬酒,转眼已是十碗连干,待走到辣椒和雪莲面前时,已是不胜酒力倒下;风儿把拐角扶进了房间,算是将就着洞房一夜。
江保把雪莲拉进屋里:我说女儿,咱们忙活了这么久,就给风儿这丫头忙了?
雪莲:这有什么不可?风儿也是待嫁之龄,她从小在咱们家长大,也算是咱们自家人,难不成不该给她办场体面的婚礼吗?难不在您让我嫁给一个带残疾的拐角吗?
江保:我的好女儿也,爹只是问一下妳,妳给我回这么多问号干嘛,妳说的都在理;我的意思是,在今天这么多攻擂的人里,就挑不出一个比肩冷酷的?
雪莲:有倒是有,不过,我怕他不愿意,我不想再受一次伤了。
江保:快些说出来,爹派人帮妳去打听!
雪莲:不用了爹,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两个人的事也要讲姻缘不是?
江保抿着嘴:说的也是,但愿妳爹还能多活几年吧!希望